腰還真是又酸又脹的不好受啊，看來廚子王師傅那家夥說的還真是這麼個理——縱欲過度！操！
中午的時候，老爸來了，還是很牛逼的樣子，看我正在給園子裏用餐的客人上菜，笑道：“嗬！臭小子，果然在你二姨這兒賺起外快來了。”
我破裂沒有用敵意的眼神看老爸，而是朝廚房裏的兵兵娃喊：“兵兵娃，出來接客。”
老爸一手提包就朝我腦袋瓜咂過來，說：“什麼叫接客？老子兩腳頭！”
我一偏頭閃開了。
老爸又把奔馳的車鑰匙甩給我，說：“去把車上的電腦搬下來。”
然後就橫七豎八地朝兵兵娃屋子裏走了。
老爸果然說話算話。
我把菜上到客人的桌子上，就去老爸的奔馳車裏搬電腦，居然是兩台一摸一樣的筆記本。
莫不是還有我的一份？
可是我對電腦真的沒啥興趣。
不過我倒是對老爸的這輛奔馳車比較感興趣，現在泡妞時興這個。兵兵娃那輛破麵包車開出去泡妞的確是寒酸了點，也有點委屈了小玉。沒空調不說，發動機也是安裝在坐墊下麵的，坐在駕駛室裏，就像坐在一個小火爐上，我的屁股腚上已經長滿了癢痘痘了。
操！
我把電腦搬到客廳裏的時候，老爸一個人正抽煙，手裏拿著遙控板換電視頻道。沒有人陪他。
二姨和兵兵娃忙得不可開交。母親在娟子的房間裏沒有露麵。
我突然覺得老爸怪孤獨的。
老爸的兩鬢有了白發，這是我第一次發現的。雖然老爸一直剃得是光頭，可是長出的一星點頭發茬子還是露出了白發的端倪！
我把電腦擱沙發上，老爸說：“你和娟子各人一台。”
我說讓你破費了。
老爸說你還知道和老子客氣了？
我說：“爸，給你商量個事情。”
說！
你的車今晚上可以借我用用麼？
啥？
我說你的車今晚可以借給我用用麼？
借給你用用？你今晚上又要出去幹啥？
我約幾個朋友出來喝酒。
約朋友出來喝酒？什麼朋友？
就是幾個社會上的朋友。你見過的。
就那幾個惹事生非的朋友？
是。
日你先人！你那幾個朋友又深交下去的必要麼？交朋友你也得有眼光三。沒本事的窮光蛋有什麼深交的必要？老子的是業務車，不是用來開著玩的。
我說：“不光是這幾個朋友。“
老爸說：“還有另外的？“
我說：“還有我的女朋友。”
你女朋友？就是那天哪個？
我說不是，換了。
換了？幾時換的？
剛剛換的。
臭小子，你當換衣服啊？我看就那天那個還不錯，摸樣氣質都配得過你。你別跟老子東換西換的。你要是約那個女娃娃出來玩，這個事情還勉強可以商量。
我說這個更不錯。
真的？老爸似乎對這個問題非常感興趣了，把煙頭在煙缸裏滅掉，眼神像探照燈似的盯著我。
我說真的。這個我是認真對待的。我和她很有感覺的。
老爸又抽出一支煙，點上。他似乎對我說的這個事非常慎重了。吸了口煙說：“兵兵娃和你二姨看過沒？”
我說沒有，不是剛開始嗎？
老爸說：“你等等，既然你小子都認真對待了，我也不能馬虎不是？”
老爸是真的很慎重了。
他想了想，又說：“你能不能哪天帶著她上這來？或者上我們家去也可以。我和你二姨兵兵娃都替你把把關。”
我笑笑，說：“這不剛剛開始嗎？不好走這個程序的。萬一人家拒絕了我就尷尬了。是不是？你知道我也是不打沒把握的仗的。”
老爸說：“理是這麼個理。可是要是你狗日的在撒謊騙我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