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開著卡宴車行駛在冷清的街麵上,滿仔和楊飛緊緊跟在後麵。
玉姐問:“財貴,你打算怎麼辦?”
我很迷茫,說:“我不知道。”
此時我的心情複雜到了極點。我摟在懷裏的小玉已經和我心目中的天使判若兩人,她一臉癡笑,嘴角還流著涎水。看著我的眼神空洞迷茫,沒有一點靈氣和神采……
我抽出紙巾給她擦拭嘴角。
小玉卻用手擋我的手。
開著卡宴車的玉姐從後視鏡裏看了看我和小玉,輕輕搖了搖頭。
我現在的心情說不上是傷心還是痛苦,反正雜七雜八的很不是滋味。我把小玉的頭朝我的胸口上使勁摟了摟。
我現在想像懷裏的小玉就像一朵綻放的鮮花開在幹裂的土地上,被炎炎烈日炙烤得開始枯萎。
我在竭力轉移自己的思維。我不想此時把思維聚焦在某一點上,不然我的神經會被烤焦的。
這時,玉姐的手機響了,玉姐接電話前朝我說:“別出聲。”然後才按了接聽鍵。
對方在在電話裏的聲音我聽得很清楚。
阿玉,你剛在到我的場子裏去了?
玉姐笑道:“對不起,吳老二。我帶了我的三個小弟是去你那兒找人,所以來不及給你打招呼。”
對方笑道:“阿玉,你這就有點不夠意思了。來了也不上我的辦公室裏來給我打個招呼。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嗬嗬……”
玉姐說:“改天再給你賠不是吧。我現在還有事呢。”
對方說:“阿玉,你剛才帶的小弟是不是把査局長的公子給踹了?”
玉姐說是的。
這樣不好吧?我怎麼向査局長交差。他的這個兒子可是他的命根子,要是在我這兒出了什麼事,我可是沒有能力擔待的。
玉姐說:“吳老二,你就別在我麵前繞彎子了。你開個條件出來,我斟酌一下。”
對方嗬嗬地笑道:“好,既然你阿玉這麼直白爽快,我真人麵前也不說假話了。明天我們約個時間怎麼樣。”
玉姐輕聲笑道:“沒問題。不過你可別給我設鴻門宴。”
對方說:“我哪敢?我不想再長慶市混了差不多。如果真是査局長的公子在那個地方得罪了你,我一定讓査局長的公子當麵向你賠禮道歉。”
玉姐說:“別!吳老二,你可別給我整這些沒用的。”
對方在電話裏嗬嗬笑道:“這麼是沒用的呢。誰得罪了你阿玉,就是得罪我吳老二啊!嗬嗬……”
玉姐說你就別在我跟前耍貧嘴了。明天電話聯係。掛了啊。
玉姐掛了電話。
我抱歉地對玉姐說:“玉姐,不好意識,給你添麻煩了。”
玉姐說別說見外的話。你現在還是先考慮一下把小玉送哪兒去。
我說我真的不知道。現在她這樣的狀況,總不至於送她回家吧。
玉姐說她現在嗨藥已經嗨出了幻覺。很麻煩的。
我現在真的非常為難。
玉姐說:“要不這樣吧。實在不行先把她送我那兒去吧。”
我說這合適嗎?
玉姐說:“沒什麼合適不合適的。先送到我那兒去再說。”
看現在的狀況也隻能這樣了。
於是玉姐將卡宴車徑自朝武陵路開去。
來到武陵路玉姐的住處。我把小玉扶下了車,玉姐敲開了四合院的門,開門的還是玉姐的父親。
老人開門時的神情還是很警覺。
玉姐讓我把小玉扶進去,滿仔和楊飛也跟了進來。
玉姐邊往裏走邊對她的父親說:“爹,把客房的門打開。”
老人去開客房的門,我扶著小玉跟著老人過去。
玉姐徑自朝她的房間走去。
老人打開客房的門。客房布置得簡單整潔。像賓館裏的標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