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下午忙著有事,中午我們並沒有怎麼喝酒,隨便找了個河鮮農家樂就把中午這頓飯草草了結了。
滿仔托朋友找的出租屋,是城鄉結合部的一個農村土地征用搬遷點小區。房子都修得很密集,基本沒有什麼綠化,隻在狹窄的消防通道兩旁栽種了矮小的樹苗。而且消防通道上亂搭亂建的現象很嚴重。狀況很惡劣。
我覺得把小玉安排在這樣的小區裏是不是有點委屈了小玉。
車一進到小區,我就開始皺眉頭,我小聲朝小玉問:“你看行不行?不行我們就換地方。”
小玉毫無生氣地說:“先看看再說吧。”
滿仔卻在後麵說:“是你說的要找僻靜點的地方的,我可是聽了你的要求才給你找這種地方的。”
我說僻靜也不是這種僻靜法的。髒亂差啊!
楊飛卻說:“將就過渡一下。又不是要在這兒長住。”
我覺得楊飛說得也有點道理。就沒有再說什麼。不過還是覺得有點委屈了小玉。
找到要租的那條巷子。一個染黃頭發才小子已經候在那兒了。滿仔落下車窗,黃發小子就湊上來。滿仔沒有下車,從車窗內遞了一根煙給黃頭發小子,說:“房東呢?”
黃頭發小子說:“剛打了電話。馬上就過來。是我幺娘的房子。簡裝過的,家具電視都有。比清水房價錢要高點。”
滿仔很不耐煩地朝黃頭發小子說:“誰給你談價錢了?關鍵是我的朋友能不能瞧得上眼。”
黃頭發小子一臉諂媚的笑。
一會兒,一個穿著水晶高跟鞋。著吊帶背心和短褲的二十五六歲的女人提著一串鑰匙從巷子的另一端過來了。
女人頭發染成棕紅色,燙成直發,披在裸露的肩膀上,肩膀白白嫩嫩的,很有肉感。走路的姿勢搖搖晃晃的,有點故意賣弄風騷的嫌疑,腰肢和臀部都扭得嬌柔做作,看了有點不是個味兒。不過女人膚色和模樣倒是不錯的,身材也豐滿,屬於很成熟性感的那種。
滿仔對車窗邊的黃頭發小子說:“她就是你的幺娘?”
黃頭發小子點頭。
滿仔說:“滿風騷的嘛!”
黃頭發小子說:“我幺娘呢!我不敢亂冒皮皮!”
女人徑自走到我們車窗前,朝黃頭發小子說:“二蛋,是他們租房子嗎?”
聲音也不錯,脆生生的。
被稱作二蛋的黃頭發小子說是。
我們同時下了車,隻有小玉坐在車上沒有動。
車上突然下來三個愣頭青小子,令女人倒是吃了一驚,臉上閃過一絲摸不著頭緒的驚慌表情。
我們沒有說話,女人就略微有點警惕地說:“你們這是租房住嗎?”
我說:“是租房住。先看看你的房子吧。”
黃頭發小子也說:“幺娘,他們都是我的朋友。你放心好了。不穩當的朋友我是不會往你這兒帶的。”
女人就扭臀晃腰地過去打開防盜門。
女人走路的姿勢真的是很賣弄風情的。豐滿的臀部搖得就像驢屁股蛋子似的。
我瞟見滿仔這雜種一直盯著女人的屁股不放,眼睛就像粘在上麵似的。我知道滿仔一定是有想法了。
滿仔和我一樣,對成熟的女人都比較感興趣。
滿仔在堂子裏喊女人,一般都喊比他年齡大一點的。這是我們都知道的事實。
女人自己住二樓,三樓出租,底樓擱雜物。
我讓小玉從車上下來一起上去看看。小玉就下來了。
滿仔甩了一包天子香煙給黃頭發小子二蛋,說:“你忙你的去吧,一會兒我打電話找你喝酒。”
二蛋就對女人說:“幺娘我走了,價格給我朋友算公道點。”
我們跟著女人上了三樓。
三樓裝修得比較簡單,一套三的戶型,隻鋪的廉價的地磚,門框也沒有包,窗簾也很粗糙。家具當然更不必說。除了床可以勉強用,其他的基本就是擺設。客廳裏一台電視機倒是二十九吋的,可是明顯是女人淘汰下來的破舊玩意兒。
女人說:“這房子還沒住過人的。不是二蛋介紹,我還不想租呢。說實在話。我那老公長年在深圳,每個月都給我寄四五千塊錢回來。就我和我兒子用。這房子我租不租都無所謂的。你們先看看,500塊錢一個月,行就先交半年的房前。短租我是不會租的。”
女人說這話有點盛氣淩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