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的楊飛覺得很解氣,一副沾沾自喜的樣子。而我卻覺得楊飛這雜種做這事的確是有點過分了。其實,那開蒼蠅飯館的老板兩口子也挺不容易的。若是換做我,我是不會修理了那個老板還要向他勒索五百塊錢的。
可是,我卻還是當了楊飛的幫凶。誰叫我和這小子是哥們呢。
是哥們就得一致對外,不管對錯。
哥們義氣是沒有是與非的義氣。
我們回到出租屋,在二樓的時候我故意把耳朵貼到防盜門上聽了下裏邊的動靜,裏邊的電視在播廣告,可是卻沒有人說話的聲音。
莫不是滿仔和女房東在沙發上打KISS?或者正在沙發上嘿咻?
我非常yy地猜想。臉上的笑也相當曖昧……
楊飛照著我的屁股狠踹了一腳,說:“你狗日的咋這麼惡心?”
我攆著楊飛就上了三樓。樓梯被我們踐踏的蓬蓬直響!
滿仔那家夥果然還在二樓他情婦那兒。三樓空空如也。
我問楊飛多久出去提人?
楊飛沒回答我,拿出手機給滿帶打電話。滿仔接了電話,磨蹭了起碼有十幾分鍾才上來。
一上來滿仔那雜種就朝著我和楊飛抱怨地說:“我日你先人,剛到緊要關口你狗日的打什麼電話?”
我嗬嗬嗬地笑。
楊飛卻怪兮兮地說:“沒閃著你吧?”
滿仔說:“閃毛!到了那種境界,就是AK47頂老子腦門上老子也***再說。”
楊飛說:“我看你狗日的是掉那洞裏出不來了。”
滿仔說:“狗日的還真能折騰,老子都快要玩不過她了。哎喲,花樣還真是他媽的不少,我算是知道什麼叫騷貨了!嗬嗬……”
楊飛說:“畢竟閑置了那麼久,遇上你這色狼,也不知是你占她便宜還是她占你的便宜。”
滿仔說:“什麼誰占誰的便宜,俗!這叫資源共享合理利用,各取所需。”
我說:“你狗日的少在我們麵前拽。你誇下海口的,要把交給她的房租騙回來才算本事。”
滿仔說:“老子才不是給你誇海口呢?到時候老子連多餘的都要叫她吐出來。這叫吃玻璃,吐瓶子,嗬嗬……”
我對滿仔說的話嗤之以鼻,說:“你就吹牛吧你!”
滿仔說:“老子才不給你吹牛呢。你就等著老子的好消息吧!嗬嗬……”
滿仔從一上來就眉飛色舞神采奕奕,可以感覺到得出,他雜種和智雅姐的確是幹柴烈火如魚得水,玩得相當盡興。
楊飛說:“別在這兒賽嘴皮子了,走,辦正事。”
滿仔就緊了緊褲帶,說:“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提人,實在不行就把槍摳響了再說。不久身邊跟了兩個人嗎?撂倒一個啥事都擺平了。”
楊飛說:“你別在這兒耍嘴勁。用到刀刃上的剛才是好鋼!操!”
我把鑰匙甩給楊飛,滿仔和楊飛就出去了。
我現在才想起被鎖在房間裏的小玉,急忙打開房間,小玉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我上去把她扶起來,小玉頭發淩亂滿頭是汗,臉龐上和眼眶裏全是淚水。
我急忙給小玉解繩子。小玉說:“財貴,你把我送回去吧。我不在這住了,我會死在這兒的。我好怕哦。你在不進來我都快崩潰了!”
我說小玉,你必須的堅持。我們哥幾個都陪著你呢。你一定要把毒癮戒掉,不然你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