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步朝家走去,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練成兩部功法,進入山林獵殺妖獸賺錢了,否則餘下的銀錢,可支持不住太長時間的消耗。
不過他剛到自家小院門外,便聽到裏麵一個囂張的聲音傳來。
“讓吳昊出來見我,否則我可不客氣了,傷了你,別怪我不敬長輩。”
吳昊心火燎原,這吳成還真是肆無忌憚,竟然找到家裏來了。
吳昊推門而入,隻見吳遠山端坐在院中長椅上。
吳成帶著一個侍從,正叉著腰,神色倨傲的睥睨著吳遠山。
“吳成,有種來找我,到我家裏來算什麼男人。”
吳昊大喝一聲,飛身撲去,將吳遠山護在身後。
吳成冷笑,道:“你還有膽回來,今日誰也護不住你。”
“退下!”
吳昊剛要說話,卻聽背後的吳遠山冷哼一聲,他一怔,直覺身體竟要不由自主的退下,還第一次聽父親話語如此嚴厲,如此聲勢逼人。
饒是囂張的吳成,也是渾身一顫,嚇得臉色有些發白,看向吳遠山的眼神都變了。
吳昊乖乖的站在吳遠山身側,不再言語,不過眼神卻是死死盯著吳成和他那個看不出功法高低的侍從,想來是吳成從他父親身邊要來的,比之那吳立不知強了多少倍。
“吳遠山,你……”
吳成大著膽子,道:“你想袒護吳昊麼?”
吳遠山冷笑道:“直呼長輩名諱,堂堂吳家家主便是如此教子麼?家法可還昭昭日月?”
吳成眉頭一挑,想不到這吳遠山開口便用家法來壓他,但他卻隻能認了,吳家家法中便有一條,不敬尊長者,罰!
雖然家法不過是對下等人的限製,沒有實際大用,平日裏,大家還是靠拳頭說話,但畢竟是家法,在一些場合,還是能唬住人的。
吳遠山咧嘴一笑,道:“既然我家昊兒回來了,你說有事與他算賬,那所為何事?叔父便為你做主。”
先是用家法以大不敬壓製吳成,現在又自稱叔父,吳遠山坐實了長輩的身份,氣勢上便占了上風。
吳成一口濁氣在身,齜牙咧嘴片刻,恨聲道:“吳昊擅自竊取族中妖兔,你也如此教子麼?”
“不敬尊長,該打!”吳昊聽吳成以如此語氣跟自己父親說話,非常不爽。
他可是記得小時候,父親非常疼愛吳成兄弟,打架的時候,從來都是偏向他們兩人,不想父親受傷,吳成父親當上族長後,之前所有的恩情都斷了,這吳成今日竟直呼吳遠山名諱。
當真是人情冷漠,世態炎涼。
“退下,這裏還輪不到你說話。”
吳遠山喝退吳昊,便問道:“吳成,你說的可屬實?”
“當然!”吳成道:“昨日他偷偷在山林內烤了吃,我與他理論,他便動手打我。”
吳遠山龍眉一挑,雙目刀子一般盯住吳昊,沉聲道:“跪下。”
吳昊囁喏一下,吳成竟然為了妖兔來找自己的?顯然不是,隻不過是個借口罷了,不過對方既然對吳立之事諱莫如深,那自己也不好揭穿。
雖然他敢一言不合便與別人交手,但卻不敢忤逆吳遠山,便身軀一矮,跪在吳遠山身前。
吳遠山冷哼一聲,轉頭對吳成道:“我吳家賠你紋銀十兩,罰這逆子十日禁閉,回頭帶我身體好些,再向族長請罪,這事便作罷,吳成,你退下吧。”
“什麼?”吳昊想不到父親不僅罰自己禁閉,而且還要賠錢給吳成。
十兩紋銀雖然不多,但對於拮據的家裏,也是一筆錢財了。
“閉嘴!”吳遠山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