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閉室,其實就是吳昊自己的小屋內,他看著手中泛著香氣的煉體丹,疑惑道:“這煉體丹,從那吳立身上取來時,可不是這個樣子。”
隨即他眉頭一挑,道:“莫非是小塔的原因麼?”
他之前為了不被吳遠山發現端倪,便將小塔和煉體丹一起藏在懷內,能讓煉體丹變化的,也隻有那神秘的小塔了。
他將小塔取出,小心的捧在掌心,能夠獲得小塔,真是天大的機緣,自己應不負所望才是。
“我這就修煉兩部功法,也不知小塔你能否助我一臂之力?”
吳昊也不管小塔能否聽得清楚,便兀自盤膝而坐,將兩部功法擺在身前,沉心靜氣,開始凝神修煉。
不過一個時辰後,他已是汗流浹背,眉頭也是不自覺的蹙了起來,緩緩睜開眼睛,道:“父親和那吳峰都說這‘三陽訣’與‘遮陽手’是相通的,隻要學會這‘三陽訣’,那‘遮陽手’便無師自通,但如何修煉這‘三陽訣’,我現在卻找不到門徑。”
他遂拿起功法,繼續研讀,翻到最後,道:“唯大道無疆,方可至剛至強?有前輩說,人體便是一方小世界,難道這功法中所謂的大道,便是經脈麼?莫非是隻有經脈足夠強韌,寬闊,才可以大道無疆,至剛至強麼?”
他麵色一喜,便按功法經絡圖,以體內至強的靈力,衝擊《三陽訣》的所過經脈。
僅僅是一刻鍾後,他便喜道:“成了,現在經脈和掌心,已然有了灼熱感,現在隻要熟練一下便可以了。”
吳昊掌心朝天,盤膝而坐,麵色肅穆的按照功法指示圖,來運行靈力,衝擊“三陽訣”的經脈。
但是五日過後,眼看著緊閉時間過了一半,他卻一無所獲,為難道:“方式對了,但我的經脈卻不夠強,換句話說,我的靈力還不夠充足,這要如何是好,難道要先修煉別的功法,等突破第二重,再修習這‘三陽訣’麼?我如何能甘心呢。父親說若是前期修煉時,留下什麼遺憾,便會心有畏懼,對以後的大道修行,會有意想不到的惡劣影響。”
吳昊不信邪,便運行期全身的靈力,猛烈的衝刷全身經脈,他堅信將所有經脈洗練一遍,定然也會變向提升那《三陽訣》所需經脈。
但最終,仍舊是靈力枯竭,並不足以支撐《三陽訣》。
“練到筋疲力盡又有何妨?我便將所有靈力都耗盡,就不信衝不開你。”
吳昊牙關緊咬,靈力衝擊經脈導致的疼痛,使他渾身如炭燒般紅透,更是渾身顫抖,鋼牙咬的嘎嘣直響,起痛楚深入骨髓,不可言明。
數個時辰後,吳昊心神俱累,癱軟在屋內,動了動眼皮,卻連睜開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真心不是人幹的啊。”
吳昊叫苦不迭,內心嘶吼道:“我定然要練成這‘三陽訣’,待我休息片刻……”
這時,他忽然愣住,直覺胸口處傳來熟悉的清涼,然後便豁然發現自己已出現在小塔內部,一股股濃鬱無匹的靈力緩緩流入他全身經脈,甚至那周身毛孔,也張開來,若幹渴的魚兒,張開小嘴吸水般,吸收那股靈力。
吳昊精神一震,道:“來了,小塔來助我了。”
不知哪裏來的力氣,他人也重新盤坐,然後引導著小塔提供的靈力,緩緩衝刷渾身經脈,最終彙入那《三陽訣》經脈處。
這股靈力不知比他自身靈力充沛強大了多少倍,衝刷經脈時所導致的痛楚也自然加倍,但吳昊卻是滿心歡喜,痛並快樂著,他知道,有了小塔的幫助,今日必定能修成這《三陽訣》,而且隱隱間,他也抓住了小塔為他提供靈力的規律,相信練成那《遮陽手》也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