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雁看著這醉醺醺的男人就覺得惡心,胃裏酸水翻騰個不停,她下意識的去捂住了口鼻。心裏有些擔心,有些害怕。這個醉漢十分的怪異,也許喝醉了酒的人都是這樣莫名其妙的。“子寧,你什麼時候才能讓我出去見你?隻要能見到你,所有的一切苦楚都不算什麼的!我隻想見到你,告訴你,我有了我們的孩子!”她心裏默默的念叨著。
而那醉漢卻又去而複返,手裏捏著一串鑰匙,好像是極有眼力的,從中挑出了一把,“嘿嘿”的露出了與之前同樣猥瑣的笑容。他戳了幾次才將鑰匙戳進了鎖孔裏,“嘿嘿,我就知道是是這把……鑰匙!啊哈哈!”
他走進牢房裏,將酒壇子遞給落雁,“來,大爺……大爺賞你的!快……快喝!”
可落雁想起他之間把那酒壇子貼著唇往嘴裏猛倒的模樣就覺得惡心無比,她堅決的不會碰那酒壇子的!避開醉漢的手,略嫌惡心的說著:“我不要。”
“嗯?”那醉漢心裏不知怎麼想的,聽著落雁說她不要,他心裏極為不爽,強拉著落雁的手就要往她嘴裏灌。
落雁使勁掙脫著反抗,一個猛的用力,將那酒壇子摔碎在地上。
那醉漢眼見著酒壇子碎了,就像是見到了自己的親娃娃死了一樣,拉著落雁的身子猛的搖晃,“你賠我的酒……賠我的酒……這酒可要了我兩錢銀子呢!”他說著,又像想起了什麼似地,又跑了出去。
落雁給她晃的頭腦隻發昏,撐著牆壁,勉強的站穩,一手撫著額頭,想盡快清醒一些。這個醉漢,他!他分明就是頭腦有病的!
還未帶她緩過神,缺見那醉漢手裏緊握著個鞭子的跑了過來。二話不說,猛地就是對著她使勁一抽。
“嘶!”火辣辣的疼痛,衣服甚至因為鞭子的猛抽而開了口子。落雁覺得這獄卒瘋了,撒開步子的就往外跑。之前沒有跑是因為子寧,子寧把她關在這裏的,她覺得子寧一定過過來見她的。可現在不同,這醉漢分明是瘋了的,她再不跑,一定會傷害到他們的孩子的!
可那醉漢真的跑起來卻是一點也不比她慢的,甚至一邊跑著,一邊還拿著鞭子在後麵猛的一抽。
落雁後背被猛地一抽,一個沒留神的,重重的跌在了地上,她原本想爬起繼續跑的,可小腹上鑽心的一痛,痛的她又跌在了地上。身後緊隨著的又是一鞭子狠狠的抽上來。
她無力站起,即便是剛有些力氣站起,那醉漢卻又是一鞭子抽在她的後背上,她痛的完全起不了身。一次一次的想要爬起,又一次一次的被打趴下。
那醉漢就像是地獄裏來的修羅一般,一鞭鞭的抽過來。
落雁隻覺得小腹越來越疼痛,伴隨著一陣陣的下墜感。忽的,那下墜感更加的明顯了,雙腿間竟有了股暖熱的濕意。她心頭一痛,這感覺和之前在永福宮門口的感覺是一樣的,“孩子!”她不在反抗了,沒有再努力爬起,握緊著雙拳使勁的捶打在地上。
那醉漢見她沒在反抗了的,愣了下神,緊接著便蹲下來,一手捏過落雁的臉,一瞬的驚訝閃過。丟下那罪惡的鞭子,雙手猛地揉了揉眼,定睛看了看,不相信的又揉了眼,再仔細的瞧著,麵露淫 光的說著:“喲!剛才……剛才大爺怎麼沒注意到呢!竟……竟是個大美女啊!”
他扳過落雁的身子一手托著她的腦袋,另一手準備撕開她的衣服。卻聽著落雁口中念叨著:“孩子”他沒聽明白的,準備再試著聽聽是不是他聽錯了時,卻見落雁眸中血光大盛,他下意識想丟開落雁,可這一刻,身子卻是極其的不聽話起來,完全的動不了。
“你們在幹什麼?”牢房門口傳來嚴厲質問的一聲。來人似乎是急急的跑過來的,聲音有些子的不穩。
那醉漢不知怎的,瞬間覺得自己的身體可以動彈了,他立刻扔開落雁的身子,極是畏懼看著燕子寧。
而落雁,她聽著燕子寧的聲音便散去了血瞳術,被那醉漢猛地一扔,身子劇烈的疼痛。可她咬牙忍著,抬首望向他,帶著怨聲問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