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一切都在正常運行,炎家看上去依舊井井有條,眾多長老從自己的房間內走出微微的掀開門簾,難得的陽光他們抬頭深呼一口氣,心中如釋重負。尹白也從夜晚中蘇醒打了一個哈欠微微的用手捂住額頭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整個世界都有點顛三倒四不知道為什麼近幾日他每次蘇醒都覺得好像徹夜未眠,走了幾步見到身後的歐沒有跟上不禁有些疑惑,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了?’他向自己身後的歐看去,卻發現他站在自己身後好遠,聽到尹白的話歐的身體更加僵硬顯得更加不自然,尹白轉頭看向歐‘發生過什麼了嗎?’歐見到尹白用疑惑的眼神看著自己,感覺有些不對難道他並不知道自己昨晚幹了什麼嗎?。想到昨晚歐有些後怕,他是在半夜被突然吵醒的,準確的說不是被吵醒而是被嚇醒的,在那黑暗之中他感知到了一個十分強大的氣息,而這個氣息還給了他一種十分不太好的感覺,雖然沒有辦法準確的說出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但是冥冥之中歐覺得自己最好還是不要隨意動彈免得招致殺身之禍。
就這樣歐和那雙鮮紅色的瞳孔對視了一晚,那眼中閃爍著好奇,閃爍著殺戮與捕食,大概是吧,大概,當時的自己袋似乎都停止了運轉,他沒有辦法解讀出那雙瞳孔中含有的是什麼樣的一種打算,他也不想知道尹白打算對自己這麼一個沒有反手之力的b類做些什麼,雖然時間在不斷地流淌一刻也沒有停下但是在歐的眼中時間就定格在了自己睜開雙眼的那一秒,無論是後來多長的時間自己都沒有都停在了那一刻不敢動也不能動,就這樣兩人僵持著直到快接近天明,那雙鮮紅色瞳孔的主人才覺得無趣轉頭離開,雖然他離開了但是歐卻一夜未眠想來都覺得恐懼,即使是蜷縮在狹小的角落之中也沒有讓他得到哪怕是隻有一點的安全感,而隻要他一閉上眼那雙瞳孔就在腦海中回蕩沒有一刻停下,毫無疑問這簡直是一種折磨沒有任何的話可以形容這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他也許應該幸慶自己還活著直到這天明,現在看到尹白的疑惑的眼神察覺到他不像是作假,一時間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給自己造成無限困擾的家夥竟然奇怪的不知道自己在幹了什麼,更加讓人覺得無語的是現在這個人正一臉奇怪的問自己這個可憐的受害者。
難道是自己在做夢還是這個人再做夢,此時的歐心中很想將尹白的腦袋敲開看看裏麵裝的是什麼,隻是這話他不能告訴尹白,除非他想要知道自己腦袋脫離身體會有什麼後果,想到這裏他縮了一下脖子顯得有些局促‘那個,大人您不記得昨天晚上的事了嗎?。’這句話是肯定的意思但是歐卻希望自己能說的更加委婉免得對麵的人一個不暢快就送自己到下麵和自己那些可憐的同僚團圓,他現在還不想死,他還年輕。尹白聽這話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自己確實沒有那段記憶,在自己記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完全沒有察覺,但是這話不能說給歐,尹白可沒有忘記這個人是炎家派來的眼線 ,在他麵前暴露的越少對自己越有利‘模糊的記得一些,隻是好像後來忘了。’尹白給了歐一個十分模糊的回答,但是歐並沒有察覺到有什麼異常他開口說道‘昨天你盯著我看了一晚!’尹白聽到這話沒有接著說問下去隻是說道‘可能是一些老毛病了。’見尹白這麼說歐沒有辦法接下去隻能再心中默默地腹誹到真是可怕的毛病。
話題轉移這一切看起來沒有再尹白那裏引起什麼,但隻有尹白知道這一切在他的心中掀起了多麼大的波瀾。
暫時不說尹白在想些什麼,炎戈那邊卻陷入了困境之中,長長的名單拖到地上上麵寫滿了那些血淋淋的名字他們都是從被困到這秘境以來所有受害者,此時的炎戈和寂滅正執著於在這章毫無聯係的紙上找尋些許蛛絲馬跡,看看這些人是否存在著什麼內部的關聯,炎戈看著這些人的名字一籌莫展,雖然作為掌控人數如此巨大的家族想要一一了解每個的信息並不可能,但是在大體上炎戈還是相信自己記憶中的某些內容,一直以來他認為屢次的襲擊隻是針對炎家,不過前幾日聽到寂滅傳來的消息對五長老下手的人對炎家每人的位置十分熟悉,那麼這樣看這一切很有可能就不是單純的為了消滅炎家,而是炎家中的某人在依靠這種手段達成自己的某些目的,宣泄自己的仇恨之情。
可是雖然這樣說但是炎戈和寂滅都沒有從這名單中找出什麼,這些人毫無關聯不在於血緣某一個分支,也不在於有某一共同的特質,如果非要說他們之間有什麼聯係的話那就是他們都是這次事件的受害者還有就是他們現在的名字都寫在同一張紙上,這一切好像是殺戮者隨機做出的選擇,沒有道理,沒有道理炎戈口中喃喃道,正當這是一位家族成員從門口衝了進來,抬頭看了看在書案中冥思苦想的炎戈大喊道‘家主,不好了,眾多客卿長老的營地遭到了襲擊,就在昨晚長老們現在正滿世界的找您呢,快跟我走吧。’‘什麼。’聽到這話炎戈站起身大驚失色,剛要起身卻感覺到自己的手臂被人拉住,炎戈轉頭看向寂滅眼神中有些不解,寂滅有了搖頭,炎戈好像明白了什麼,他仰頭苦笑了兩聲‘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寂滅搖搖頭‘等會吧,炎家現在已經不是你所掌控的炎家了,眾人的心思不再放在如何脫離困境,反而想著如何借這個難得的機會從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給點時間讓他們冷靜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