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白在這邊對炎戈和炎家發生的事情都一無所知,此時的他正和結大眼瞪小眼,自從歐口中得知自己‘夢遊’的事情後及立刻聯想到對自己頗有敵意的四長老,雖然不太明白他是怎麼一回事但是尹白猜測到也許和自己的無意識狀態有關,也許在那個情況下自己做了什麼也未可知,還有更為重要的一點他想要知道是否有什麼幹擾到了自己讓自己會出現這種不受控製的情況。
結看著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看了很久很久,他不清楚尹白來這裏是想要幹什麼,但是卻時刻保持著警惕,雖然他知道尹白還不會在這炎家的營地上對自己做什麼不利的事情,甚至隻不會動自己一根汗毛。盡管如此結心中還是有些許畏懼,不是因為其他而是他感覺到自己觸碰到了這人的一個秘密,並不是他想要探究隻是無意識的得到一些消息而又正好可以和自己腦海中的某些信息串聯起來,通過這串聯他意外地得到了一個解開秘密的鑰匙,隻是現在的他不清楚對方是否猜測到自己知道了些什麼,如果是結自信換位處之自己不會讓對方活著,哪怕是現在不能,這個地方不能,但也也絕對不會讓這個知道秘密的人帶著秘密走出去。
尹白這邊則有著同樣的遲疑他不能問的過於明顯因為他不知道這個人對自己對過去的古異魔到底知道多少,如果自己的問話暴漏了什麼就危險了,畢竟自己郵局太多的東西要隱藏。正當尹白思索著如何在不暴漏自己的前提下從結的口中得到盡可能多的消息時兩個人闖了進來,寂滅拉開帷幕進入到營地之中環顧四周發現尹白也在,炎戈也走了進來他打量的眼神更為明顯顯然很想知道尹白為什麼會在這裏,他們想知道尹白的秘密。但是尹白卻並不想跟他們牽扯太多,反而希望他們能盡快的將自己忘掉,畢竟自己對他們的身份一無所知,這是出於對未知的忌憚也是對兩個拚命想要挖掘自己身份的危險分子的警覺,雖然尹白並不理解他們的行為有什麼意義可言。
炎戈隻是看了尹白一眼他知道現在還不能輕易的敲定是什麼情況,炎戈雖然將視線轉移,但是卻一直在留意著尹白的存在,而另一邊的寂滅則有些散漫的靠在牆角之上在他的身旁就是大門,尹白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更加清楚麵前的知道這兩個人來者不善見唯一的出口被封鎖他在暗中凝結力量準備戰鬥,一時間整個營地布滿了硝煙的味道,雖然寂滅依舊那樣隨意的靠在門上,而炎戈也依舊站在尹白的麵前將他的後背展現在尹白麵前,但是尹白知道自己實際上是被兩麵夾擊沒有任何的通路可以讓自己脫身,看來隻能硬闖尹白眼中閃過一道暗盲,心中默默地作出決定,一旦前後的這兩位發難自己將以最快的速度發動攻擊,哪怕這攻擊隻能為自己幹擾到那麼一瞬間也是多了一分的把握。
話雖這樣說但是尹白也不想事情向這個最壞的結果上發展,雖然尹白習慣於直麵強敵但是並不意味著了他樂於做這麼一個玩命的賭徒,隻是最壞的選擇他不願意束手就擒所以隻能選擇戰鬥下去,哪怕勝算隻有一半,尹白揚起頭等待麵前的這裏兩人發難,也許是他的目光太過於平常沒有半點淪為囚徒的窘迫,炎戈和寂滅有些動搖也許真的隻是自己等人猜測出了問題,也許和麵前這個人並無關聯,畢竟若心中有鬼很難做到像這樣直麵責很難看上去毫不畏懼,麵前的這種情況隻有兩種可能要麼他問心無愧要麼他善於偽裝,隻是這善於偽裝也要有自己的度,炎戈和寂滅想了想了一下放在自己像尹白這般年齡麵對這種情況是否能夠做到像他那樣從容,又是否能夠在這種情況下麵不改色的編造出一個合理的謊言,他們思考了一陣自認為做不到,也相信整個異魔界沒有幾人能夠做到這一點。
炎戈微微轉頭側眼給了寂滅一個眼色,寂滅向門口靠了一靠將最後一點空隙封死,作為b類的結相對較為遲鈍並沒有察覺到在自己帳篷中形式微妙的變化,更不知道自己也成為了這場這場紛爭的人員之一,見一切準備妥當炎戈開口詢問道‘五長老的死因確定下來了吧。’結點頭有些不明白為什麼炎戈又問到這件事,在那之前他明明已經問過了,而自己也清清楚楚的和他說過了啊怎麼又要再問一次,不過結也沒有深究隻是將過去的話又重複了一遍‘五長老的死因是失血過多,在他的手腕又一道傷痕好像被人從中放過大量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