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溫柔地呼喚著他,他也溫柔地回應著我。
我翻了一下身,順手將他推到在床,我嬌媚地說:“現在輪到我了。”
他納悶地問道:“什麼?”
“你已經成功地俘虜了我的芳心,現在輪到我來激起你對我的‘興趣’了。”我有點挑釁地說道。
他瞧著我,同樣地挑釁問道:“你確定?”
我重重地點了點頭,靠近他的耳邊說:“我要跟你玩點花樣?”
“你想要玩什麼花樣?”他有點期待,我的舌尖幾乎已經貼在他的耳朵上了。
我輕輕地哈了一口熱氣說:“我要把你的眼睛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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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陽是最舒服的,特別是夏末的晨陽,極其的舒適。
睡了一陣子硬邦邦的木板床,我感覺這柔軟的席夢思真是太舒服了,感覺睡得腰都酥軟了。
霍子都用手指戳醒我說:“哎哎哎,昨晚你在我身上幹了什麼?費了多少口紅,全部都是紅點?”
我把腦袋縮到被我裏,裝作沒有醒,他跟著縮進來,鬧我,撓我。
我狠狠踹了他一腳說:“再動,我踹死你哦,我的起床氣很大的。”
他一把捏著我的鼻子說:“你想死啊?敢這麼跟我說話?”
他真是一點也不憐惜啊,超級疼,我感覺鼻子都快被他給捏碎了,這要是整容過的,搞不好鼻梁骨就是直接碎他麵前了,嚇死他……。
他問我說:“你這些花樣在哪裏學的?”
我推開他的手問道:“那你的花樣又是哪裏學的?”
“你管我哪裏學的?”
“那你管我呢?”我頂嘴。
他抬手要掐我說:“哇,你這個女人,真是一點都不能寵,給你個梯子,你就可以上天啊,蹬鼻子上眼。”
我沒打理他,背對著他,他的手搭在我的腰上問道:“今天想去哪裏玩啊?”
我想想說:“伺候男人太累了,我今天要休息,休息一整天。”
“這麼累?”
這是真的,真的很累,夢裏也不知道春風幾度,我渾身都是軟綿綿酸痛酸痛的。
我想說下輩子你當女人試試吧?不然我怎麼說,你肯定是理解不了的。
“那你打算在床上賴一天嗎?我覺得你在床上不是個好主意,因為其實我也不想起床。”
我把眼睛睜開了,可能是小別勝新婚吧?這種“自由”得來不易,故此“倍加珍惜”?
我轉身瞧著他問道:“子都,我們要一直這樣嗎?大少爺哪裏到底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啊?非要拿回來嗎?他是你大哥,你直接找他要不可以嗎?”
他沉默了一下,好像不是很想回答這個問題,或者是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
他抬手輕輕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說:“不是我非要拿回那個東西,是你現在已經是他的人了,除非我能夠贏他的棋,否則你回不來,他不會放你的。”
“為什麼呢?”
“男人之間的較量,繼承人之間的戰爭,霍家這個大家庭裏的恩恩怨怨,我一時半夥跟你說不明白,不過,我會努力提高自己的棋藝,把你贏回來,所以,你乖乖地就好了,放心,不需要太長的時間。”
繼承人之間的戰爭?
我想我不應該過問這個事兒,也不能問這事兒。
乖巧地點點頭,說:“那你起床吧!我再睡一夥兒……”。
他幾乎是震驚,瞧著我說:“你在命令我?除了我爺爺從來沒有人敢命令我。”
額?我哪裏有命令你啊?他的脾氣怎麼比女人還傲嬌啊?稍微有點不順心不合意,分分鍾給炸毛?
在B市的第三天,導演給我打電話說把片子剪輯好了,因為霍子都的緣故把徐青雨大部分的戲份都刪除了,我這個女二後期逆襲成了女一,有些片段連貫性不強,需要補拍不少鏡頭。
其實我不讚成他這麼做的?但是誰讓他是思娛老板娘的侄子呢?
在思娛簡直是一言九鼎啊?說什麼是什麼?總之,投資一部電影才多少錢啊?不管是胡思韻還是霍子都都不缺。
我想著還不知道下次什麼時候能夠有機會出來呢?拍戲才是我的正職啊?
剛好霍子都說公司有事兒需要回去,我就說:“那我們就先回去吧,我也需要點時間去攝影棚裏補一些鏡頭,你把劇本改得亂七八糟的,女主也變了,故事連貫性都不強了,這是對觀眾的不負責,不僅僅是票房的事情,還是思娛的名聲,更是我們演員的發展……。”
他翻了一下白眼說:“嘖,你們演員的發展?抄點緋聞不就行了?現在這個時代,顏值當道,那麼認真幹什麼?”
“人人都這樣,我們演藝圈不就如你們想象中的那樣淪陷了嗎?相信我,還是有很多人把這個當藝術的,做什麼就要愛什麼,我是很有職業道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