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y見了安慕希,慌裏慌張地,但是她眨了眨眼睛,又趕緊說,“早飯預備好了,你跟蘇boss趕緊過去吃飯吧。”
安慕希看她一眼,沒說什麼,拄著拐杖轉身走了。
Mary瞪了瞪眼睛,趕緊進屋來叫蘇凱,“boss,早餐準備好了,趕緊過去吃吧。”
“不必了。”蘇凱沒有想到,安慕希竟然這麼不給他麵子。
他都已經說了,想要錢給錢,想讓他娶他就娶。
蘇凱跟誰開過這麼大的麵子?
可是安慕希竟然絲毫不領情,完全無視他的存在,尤其是那副近乎輕蔑的表情,讓他恨得心裏發癢。
他想起了第一次見安慕希的時候,她父親在那裏給他們作著介紹,原本他對這樁婚事就不感冒,可是沒有想到,安慕希表現得比他還不以為然。
那副傲嬌模樣,他也是服了。
現如今,他堂堂的蘇家少爺,金輝影視公司的總經理,蘇氏集團未來的總裁,隻是父親說了,他不成家就不讓他繼承這個總裁的職位,如果他執拗,堅持獨身主義不肯成家,那麼他就把蘇氏集團給捐獻了。
隻是一年兩年估計還到不了那個程度,他之所以堅持獨身主義,隻是在心裏埋怨當年母親阻止了他跟何清月的婚事,他對那件事耿耿於懷。
尤其是,這麼多年,何清月就像是一個烙印一般地,刻在了他的心上。
他不想結婚,這麼多年來,母親給他介紹了多少年輕貌美,家世顯赫的女子,他正眼都不瞧人家一眼,隻是這個安慕希,陰差陽錯的,他要娶她,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任,可是她卻一副輕蔑的不以為然的麵孔。
安慕希,你傲什麼傲,疼愛你的爹地已經去世了,後媽千方百計地虐待你,你那個家跟冰窟有什麼區別,你還在這裏跟我逞強?
安慕希走了,她會去哪裏呢?
回到她那個冰窟一般的家嗎。
蘇凱想起他和江茜茜深夜潛入安家救安慕希的情形,當時安慕希昏迷不醒,一點知覺都沒有了,他背著她,小小的人在她的身上,當時他就感覺她特別可憐,於是就收留了她,讓她在自己家養病。
可是,誰想到,自己昨晚竟然會那樣。
他翻來覆去地想,那絕對不是常態,他早就知道Mary暗戀他,千方百計想做他的女朋友,絞盡腦汁想嫁給他,可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他不想。
第一他已經宣布自己是獨身主義了,第二Mary那樣的成熟性|感女性他不喜歡。當初他跟何清月在一起時,他還上大學,何清月是他的同學,他們倆誰也沒談過戀愛。
他第一次跟何清月在一起的時候,標準的兩個潔白無瑕,處男處女。
他的關於情感的記憶,停留在他和何清月的那一段時光,也因此,對於Mary這種性|感女郎,他不感冒。
安慕希,除了那一副傲嬌的神情,惹起了他的不滿,從而也引起了他的注意意外,還有就是那一晚從她家救她時候的可憐樣子,與以前在他心裏那一副傲嬌的神情完全不同,讓他微微動了惻隱之心,其餘的,他並沒有想跟她怎樣,更沒有想娶她。
甚至母親命令他娶她,他也在心裏隨時想著對策。
隻是昨晚,他可沒想到會出現那麼一幕。
他回想著自己昨晚趴在安慕希身上那一幕,想到自己的樣子,忍不住微微地臉紅了。
安慕希!
他心裏想著安慕希的神情,忿忿地從Mary身邊走過。
“boss,你還沒吃早餐呢!”Mary急急地喊著。
蘇凱停住了腳,盡管Mary不承認,但是到現在為止,他還是覺得那杯飲料絕對不是放的解藥。
“Mary,你確認那杯飲料的確是解藥嗎?”Mary那個時候其實藥力已經開始發作了,她雖然隻喝了一口,但是那種藥力還是讓她臉紅心跳,渾身禁不住地微微顫抖。
她看著蘇凱,恨不能馬上撲到蘇凱的懷裏,可是那樣豈不就完全露餡了?
Mary使勁地忍著,抑製著自己,她故作鎮靜地說,“沒有,否則我喝了那些,是不是也得發作,你看,我不是一點事兒也沒有嗎?”
Mary說著,故意地轉了一個圈,做了一個和平常沒有任何差別的樣子。
“好吧,你告訴我,那片藥是不是那個光頭留著小胡子的男人給你的?”蘇凱看著Mary,想起昨晚,有一個光頭,留著小胡子的男人,在Mary身邊出現了好幾次,有一次還和她在角落裏說了一會兒話。
“啊,是。”Mary尷尬地點了點頭,她知道蘇凱的脾氣,隻要讓他認真的事,他一定會追查到底,Mary回答著,心裏咚咚地打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