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開口,陸乘風言語之間充滿了憤怒以及暴躁,“最後問你一次,交出解藥,我可以抱住你。無論你身後的勢力有多麼龐大,我陸乘風還是有那個能耐來抱住你的。”
“嗬嗬……”聽著陸乘風信誓旦旦的言論,楊瑾不禁冷笑出聲。他嘲笑陸乘風,太小看背後的勢力了。也太低估了他楊瑾的耐力。
“沒什麼好說的,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解藥,我這裏沒有。根本就沒有研製解藥。你有這個功夫在這裏陪我玩,還不如趕緊抓緊時間去找找其他辦法。否則,你心裏的那個小可愛可是隨時有可能就會去找閻王喝茶的喲。”
被控製的楊瑾,全然不顧及身上還有傷,繼續大言不慚的激怒陸乘風。也不知應該說他沒腦子,還是應該說他膽大包天。
聽了這話,陸乘風嘴裏嚷嚷了一聲,“去死吧你!”捏緊拳頭就朝著楊瑾臉上招呼去了。
一拳重過一拳,一下狠過一下。陸乘風手裏沒個輕重,瘋狂的揍著口出狂言的楊瑾。“你說不說?我可不是說著玩的!我要弄死你,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被痛擊的楊瑾還死鴨子嘴硬,不依不饒地繼續刺激著陸乘風,“來啊,你最好就是現在把我打死!否則你會後悔的!”
原本以為,被激怒的沒了自我的陸乘風會變本加厲的懲治楊瑾,結果,卻換來了陸乘風的停手。
“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怎麼想的。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那麼痛快的。我會慢慢地折磨你,不管你說還是不說,一點一點的折磨你。”陸乘風剛剛確實是被激怒了,也打紅了眼,但是一想到哪也去不了的蘇長樂,一瞬間,陸乘風就清醒了。如果把人直接弄死,那陸氏可以說玩完了。這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隻要鬧出人命來,早晚會被人死咬住不放的。
“你不是學醫的麼,你那麼見多識廣,應該知道一種叫黑魂的螞蟻吧。它們最喜歡吃血淋淋的新鮮的肉了。你說說看,想象一下,它們成千上萬的小嘴巴咬住你的皮肉時,你會是什麼感覺?”陸乘風威逼利誘著。
“哈哈,來吧,盡管來吧,不弄死我,你會後悔的。”楊瑾一聽到螞蟻的名字,瞬間變了臉色,一閃即逝,努力隱藏著那眼眸裏透露出來的一絲絲的恐懼。
“你嘴硬也沒用。我們走著瞧,到底誰後悔。”陸乘風吩咐手下繼續折磨楊瑾,隨即就出了房間。
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刻,陸乘風清晰可聞的聽見楊瑾的慘叫和咒罵。
已經過去三天,無論陸乘風使用什麼辦法,都沒能撬開楊瑾的鐵嘴,隻能另尋他法了。
幾乎動用了所有人脈,陸乘風好不容易才請來國際上知名的首屈一指的醫學團隊。高薪聘請他們為蘇長樂研製解藥。一邊繼續變著花樣的折磨楊瑾,奈何他骨頭太硬了,依舊一無所獲。陸乘風覺得不是在折磨楊瑾,反而是在折磨自己。
幾度之間,他突然有了想要放棄的念頭。可是,一看到蘇長樂充滿希望,對他滿臉崇拜的眼神,陸乘風隻能強迫自己打起精神來,努力麵對一切。
五天之後,奈何陸乘風手裏動靜太大,很快就被他的父親陸毅德知曉了此事。
這天,陸乘風被陸毅德派來的人帶去會麵。
一見麵,陸毅德不由分說的並開始對陸乘風各種破口大罵,火急火燎地分析著各種利弊給陸乘風聽。
被痛罵一頓的陸乘風含著充滿仇恨的眼眸看著陸毅德,他覺得無論怎麼說,他父親根本就不會懂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現在立刻和蘇長樂劃分界限。不要再與她有任何的往來,聽見沒有?”陸毅德看著沉默不語的陸乘風,以為他聽見去自己所說的話了。
“不可能。”蘇長樂是陸乘風最愛的女人,他要把最好的一切都給蘇長樂。
麵對陸乘風直截了當的抗議,陸毅德頓時覺得心裏有一口氣被堵住了,不上不下的,難受極了。
“攔住他。”眼看著陸乘風轉身要走,陸毅德立刻下了命令。
保鏢們立刻上前阻攔陸乘風的離開。奈何正在氣頭上的陸乘風順手就揍了麵前人一拳頭。
在陸毅德的示意下,保鏢也沒忍著,直接與陸乘風大打出手。
幾個回合下來,因為保鏢心有顧忌,陸乘風輕而易舉地就解決了他們,當然,他臉上也掛了彩。毫不屈服的他起身一言不發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