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兩百零四章 好一個忠孝兩不誤(1 / 2)

三王爺李擎書說自己多次拒絕了程鬆奎的意見。於是意見變成了要求。

定國公成鬆奎自恃功高,來了以後成家並沒有平靜,而是變本加厲的要求三王爺李擎書爭權奪利。要求他更加積極的去爭奪皇權。

這麼多年來,三王爺李擎書都是與世無爭的,也就最近,才開始有這麼多事兒纏身。三王爺李擎書說自己之前也為此十分苦惱,可是定國公成鬆奎是自己的親外祖,是長輩,又是國公爺,功勳卓著,不敢公然反對,所以總是陽奉陰違的硬撐著。

大有一副我不想當皇帝,你非要我當的架勢。

“你!你胡說,大逆不道啊!”成鬆奎指著三王爺李擎書罵道,“黃口小兒,你怎可如此胡言?你這是汙蔑老夫輕擺,老夫什麼時候讓你爭搶過?老夫向來是跟你說,切莫爭切莫搶,皇家的事情自有聖斷,你就是皇子也不出例外。你幾時停過老夫的話!”

可惜這個世界沒有錄音筆,不然真的應該備一個。

三王爺李擎書這樣的人就是你不能相信他,他也不能相信你,和他在一起,處處時時都是防備都是虛偽。

罔顧性命那就是遲早的事兒。

這世上最不真實的就是三王爺李擎書了,和這樣一個虛偽的人在一起,人生都說不上真的假的,這一點柳溪瀾早就看穿了。

三王爺李擎書的指責一條一條的,定國公成鬆奎都那麼大的歲數了,聽在耳朵裏,氣在胸口,憋得難受,這是想直接氣死自己,死無對證。

定國公成鬆奎那裏忍得下這口氣,他要是就這樣被氣死了,說不定正好就中了三王爺李擎書的全套,死了以後還要留下一個罪名,謀殺太子,這個罪名可不小的。

於是局麵就僵住了。

定國公成鬆奎非要說自己從未總有過指使三王爺李擎書害人的行為,更不要說主動幫三王爺李擎書作惡,可是三王爺李擎書卻說這一切都是成鬆奎慫恿的結果。

兩方僵持不下。

明眼的人都能看出來,這裏麵有貓膩,但是沒人能想到這是因為三王爺李擎書要為自己脫罪,按照三王爺李擎書的說法,那就是成家貪心不足,明明是朝中最大的家族,勢力優容,可是還是不滿足,成貴妃進宮起,其野心就沒有停歇過。

成鬆奎送女兒入宮,就是為了生下皇子。

就是為了成為皇子的母家。

他回來以後也是看中三王爺李擎書的出身血脈,所以想讓三王爺李擎書代替太子李瑾鋒入主東宮,因而才多次逼迫三王爺李擎書,三王爺為了忠孝兩不誤才苦心隱忍的。

好一個忠孝兩不誤。

柳溪瀾看了蘇逸軒一眼,蘇逸軒點點頭。

若真是按照成鬆奎所說的,三王爺李擎書一方麵受到成鬆奎的要求和威脅,一方麵又不知所措,害怕把成家推入火坑。人人都知道,英雄的杯具就是“向來是孝義難兩全”,三王爺李擎書在忠孝兩邊左右為難,進退維穀,實在是十分辛苦的。

“皇上,老臣絕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成鬆奎跪拜,他雖然是權傾朝野,可是隱退之後,無問朝政,確實也沒有做過逾距的事情。

隻是這時候當局者總是看不清楚的。這一時間,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皇帝也不知道該信誰的了。

“皇上,這次不是有認證麼?”柳溪瀾上前行禮說道,“何不傳人證說清楚便是?”

“是啊,求皇上嚴審!”定國公看了柳溪瀾一眼,眼神裏麵變化莫測,柳溪瀾也不心虛,畢竟不是她要害成家。成鬆奎現在的局麵,都是李擎書的錯,是誤信了李擎書的結果。

柳飛霜就在外麵,不過柳飛霜是不知道的,要她殺人的是劉玉湖。按照柳飛霜的說法,殺手是接觸不到委托人的,這都是上麵人的意思,這麼說來劉玉湖還有些地位。

劉玉湖被帶了來,跪在皇帝麵前。

“你說,到底是誰指使你的!”皇帝一拍桌子,滿室的龍威餘怒。

劉玉湖嘿嘿一笑,“成家是我的本家,您說是誰?我七殺殿會為成家報仇的!”說完仰天大笑,那笑聲瘮人的很,片刻便沒氣兒了。

這人是個死士,恐怕就是為了到這個時候咬成鬆奎一口剛剛才沒有死,死士從被抓的那一刻起就是死人了,問不出什麼的。

柳溪瀾心裏遺憾,看著這老國公是洗不清自己了。

“皇上,老臣願望,三王爺李擎書你辯是非,不忠不孝不仁不義啊!”定國公成鬆奎說,“皇上,剛剛歐陽公子說太子沾上了毒,是片刻沾上的,能不能請歐陽公子來驗毒?若不是老臣,老臣怎麼會做之前的事情?”

定國公成鬆奎不依不饒。

柳溪瀾歎了一口氣,這是想坐實自己的罪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