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瓚起立,“這位乃平原縣令劉備。”
這時,曹操突然站起。他拱手,看向劉備:“難道是南陽黃巾軍克星劉玄德乎?”
“正是!”公孫瓚回答道。
隨之,公孫瓚講劉備出身、事跡、功績一一細述。
“既然這麼說,那就取個座兒吧。”袁紹做出撓癢的動作,“不過,我要請你注意,給你個座兒,不是因為你殺了多少黃巾軍,而是你乃皇親國戚!”
這句話要多蠢有多蠢。不過,劉備爭取到了自己的第一個位置,盡管還是末位。
“將軍!不好啦!”探子飛身回報,“華雄又來啦!”
“難道是狼來啦!這麼慌張!”袁紹閉上了眼睛,好像是一輩子也不想睜開,“各位,都瞧一瞧,一提華雄的大名,連咱們的探子都嚇壞了!”
“將軍,莫要擔心!”從袁紹背後大步走出一員驍將,“愈涉這就去取華雄項上狗頭!”
“好!”袁紹笑了,“快去快回!”
還沒聽見戰鼓響,探子就哆哆嗦嗦地回來了:“啊報!不出三招,愈涉沒啦!”
袁紹吸了一聲。眾人一驚。
“我有上將潘鳳!”韓馥出曰,“可斬華雄!”
“快快快!”袁紹彎著腰站起來,甩起了手,“潘將軍,你是不是不想去啊這麼慢!”
潘鳳這才稍稍加快腳步。
張飛嘟囔了一句:“去送死,當然邁不開步了。”
戰鼓剛敲,探子又哆哆嗦嗦地回來了:“啊報!潘將軍的斧頭和人頭都被華雄打到天上去啦!”
袁紹咧咧嘴巴。眾皆麵如土色。
袁紹搖搖頭。“嗨!我的上將顏良不在這兒,否則還會有這幾出戲!”
表演的時刻到了。我對張飛使使眼色,要求他出麵,速戰速決,給老大再掙點政治資本。張飛又對我擠擠眼,意思是說二哥在此,小弟豈敢露臉兒。我又看看劉備。劉備知道我們的心思,點點頭。
“讓我來!”大邁兩步,我來到帳庭中央,吼叫起來,“小將去提華雄項上人頭!”
大家都看向我。袁紹也盯著我不放;問道:“你,你?哪個村的?”
公孫瓚替我作了回答:“劉備的二弟關羽。”
袁紹又問:“現幹什麼工作?”
“劉備馬弓手。”
“成何體統!”坐在一邊的袁術激動起來,“華雄殺不死,你們是不是想讓華雄笑死!給我亂棒打出去!”
“不是這個說法!”曹操急忙製止,“誰知道關羽是馬弓手?!我看此人相貌俊偉,又信心十足!他一定有自己的把握!等失敗回來,責怪不遲!”
我上前一步,“如若不勝,關某自刎。”
“有骨氣!”曹操喊道,“給關將軍獻酒!”
“暫且放下。”我舉起右手,“等我回來,再飲不遲。”
不需要再等了。我看看劉備和張飛,提刀上馬,飛馳下關。
戰鼓雷鳴,喊聲大舉。我看到華雄就在五百米遠的地方橫刀立馬,專等挑戰。在駿馬飛馳裏,在這一段短暫的距離和時間裏,我對我和華雄的實力進行了一番評估。華雄身高和我相當,體重和我相當,也同使大刀,通過前麵幾個回合,可以看出他刀法上的功力,因此,我要打敗他,必須從速度、靈活和細節的刻畫上著手。近了,到了,我作了簡短的自我介紹,舉起大刀朝華雄的腦袋上砍去。這種力量可以想象。我的大刀八十多斤,加上我雙臂的力量,大刀下去後有五百斤的重量,對付這一刀,對於華雄來講必須用刀杆架遮,而不能躲閃,因為我的刀麵是呈五十五度角斜砍下去的,要頭的話就不能再要屁股。果然,他舉起大刀架住我的大刀。通過我的手腕的震動,可以感覺出他有些吃力。我們的大刀都高高在上,唯一的不同,他的雙手都抓著大刀,而我的右手已經放下來了。殺機已經產生。我右手拔出身上寶劍,趁衝過去的空隙,在華雄的肚子上畫了一道紅線。
在我提著華雄的人頭走到大帳前時,我聽到探子正在回報:“啊報,關將軍正和華雄大戰!”
我昂然邁進,把華雄的人頭輕輕扔到地上。我說:“我已經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