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劉備、張飛正並馬前行。一聽,我喊了一聲算打個招呼,就開始駕馬狂奔。
“將軍!”車子大喊,“聽說是黃巾軍殘餘勢力,有八千人馬!”
我來不及回頭:“有八萬,我又有何懼?!”
形勢是嚴峻的,後果是嚴重的。我一路奔馳,殺向車子所指的方向。
約行兩個時辰,我來到一條大河邊。河水濁浪翻滾,滔滔向東。在河對岸,我看到一群烏合之眾正氣昂昂地過河,往我這邊來。約有五千人馬。我停住馬。當看到他們中間有人穿著曹操設計、分發的軍服時,我斷定車子所指的就是這一群狂徒。
看我攔住去路,他們叫喝著停下了。一個三十來歲的頭裹黃巾的大漢拍馬挺槍而出。
“前麵何人?敢攔我等去路!”他大叫,“我乃黃巾軍鐵龍將軍,還不快快閃開!”
死到臨頭,還口出狂言,我大怒。“我不管你是鐵龍,還是泥龍,放下你搶到的女人和財物!否則殺你狗命!”我慢慢揮起刀指向他。
對方哈哈大笑。“實話告訴你,女人就在轎裏,這就回去做我的壓寨夫人!你以為你胡子長,我們五千人馬是螞蟻啊就怕你啦?!”
笑聲一落,他衝殺上前。這小子的眼神告訴我,他是個陰險的人。我判斷的真切:他趴在馬背上一邊飛馳,一邊悄悄搭弓射箭。
弓箭到了,他的弦音還在繼續。我不動聲色,輕輕舉起大刀,放在麵前。就聽一聲清脆的鐺聲,箭尖射到刀刃上,刀刃將箭枝劈為兩半,一左一右從我耳邊飛過。
對方愣住了。我判斷他長這麼大,還從未見過這樣擋箭的。他本想揮槍衝殺,看到此景,卻勒住馬匹,轉了個圈兒。“你是何人?有如此刀法!”
我不再廢話,翻轉刀背,刀刃朝下,飛馬直搗過去。這個速度出乎他的意料;他無法攔阻,急忙閃躲。在眼珠打轉的瞬間,我拉回刀杆,再次直搗。他來不急再躲,隻有往後急仰。被我一刀捅住護心甲,給捅了起來,撲的一聲來個一個透心涼;為防止鮮血順著刀杆流淌,我平舉著大刀,指向敵群。
開始的時候,他們的首領在我的刀尖上還像青蛙一樣蹬著雙腳,隨著血水的流淌,他耷拉下頭,伸直了雙腿。
可能他們還未見過這樣的下馬威,都鎮住瞪大了雙眼;有望著他們的首領的,有望著我的。
“我饒你們不死!”我大喊,“願意跟我打仗立功者留下!願意在家種田者回家!願意再為土匪者我見後必殺!”
幾千人馬頓時丟盔棄甲,散去大半。兩千人馬留了下來。
一個小頭領跑上前來,跪拜:“我是田地,這部分的頭目,我們決定跟隨將軍,請問將軍尊姓大名!”
我報出姓名。
“原來是關公關將軍!”他們喜出望外,湧上前來,紛紛跪拜。
我要求他們平身。我問:“把你們搶的人帶過來。”
田地稟報:“聽鐵龍說,是個有名的美女,叫做貂蟬。”
我下馬,迎向一頂轎子。簾門打開了,一個年輕女子露出臉來。她滿臉淚痕。我判斷她可能是貂蟬的侍女。她問道:“是關將軍嗎?”
我預感到什麼,一邊回答,一邊疾步走向前去。隻聽這個女子說:“貂蟬她已經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