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不爭氣的混蛋,讓易公子見笑了。”
看著李太玄離去,太夏皇帝這才無奈的說道。
“陛下言重了,為了自己的理想,偶爾犯些糊塗,我覺得是很正常的事情,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總是如此。”
易秋笑著說道。
“有道理,那不知道……花想容的事情對易公子來說,是當局者,還是旁觀者?”
太夏皇帝忽然開口道。
易秋忍不住撓了撓頭,看了看太夏皇帝,又想起了方才在李太玄車上的時候,難道今天都喜歡搞這種突然襲擊嗎?
“陛下既然這麼問了,顯然是已經知道了很多事情,我若是不承認的話,會不會顯得太過虛偽?”
易秋無奈的說道。
“這可真不是朕有意打聽的,實在是幾天前,你和花想容太不注意,她住的地方本就屬於官方安排,自然不可能守住任何秘密,更何況你們兩人還那麼旁若無人。別說朕了,這兩天時間裏,恐怕整個天京城的上層圈子裏,都在討論你和花想容的事情吧?”
太夏皇帝沒好氣的繼續說道:“要知道,花想容可是太夏所有男人的夢中情人,這麼多年來,不知道多少自認為夠資格的人對花想容發起過衝鋒,卻毫無例外的全都以失敗而告終。誰能夠得到花想容的傾心,這甚至已經成為了太夏上層圈子的一個無比惹人矚目的話題和猜測。”
“誰曾想,我太夏沒有任何人做到的豐功偉業,居然被你在這麼短短的時間裏,就攻克了這個被認為男人們一輩子都無法攀登的高峰。所以你可以想象,這件事造成了多大的轟動,在這兩天時間裏,又引起了多大的波瀾。”
“兩廂情願的事情,其他人有什麼資格說三道四?”
易秋笑著說道。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但在一些人看來,花想容傾心於你,等同於太夏男人的恥辱,這兩天可不止一個人在朕的耳旁叨叨過這件事情,所以朕就算不想打聽,也著實知道了不少。”
太夏皇帝重新坐回了龍椅,接著說道:“說回之前的話題,這一次內閣會議,老宰相已經確定下來要主動去職,於是所有人的心思都活泛了起來。對於這一點,朕很清楚。花想容是怎樣的打算,朕也明白。朕同樣理解花想容究竟在擔心什麼,估計著花想容應該也和你說的很清楚了,那麼……你是怎麼想的?當局者,還是旁觀者?”
聽著太夏皇帝再一次問起了這個問題。
易秋很是光棍的點頭道:“自然是當局者,我不瞞你,其實相關的事情倒不是想容特意說給我聽的。而是牽扯到了功法的緣故,我和想容之間基本上瞞不了彼此任何秘密。所以算是被我看出來、或者說被我猜到的。因此聽完了想容所說的具體情況後,我也著實不希望想容為這件事情苦惱,隻是我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
“怕被朕忌諱?認為你是在幹涉我太夏的內政?”
太夏皇帝笑著問道。
“是這個原因,當然,也有一些其他的原因,不過相比較而言,這個原因更重要一些。”
易秋沒有任何隱瞞的點頭承認道。
“你和太玄一起同來,路上太玄有沒有和你說過什麼?比如在花想容這件事情上,他可以提供一定的幫助,隻是需要你用其他的方式來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