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賭黃金!”
“我賭靈晶!”
“好的!”
賭場的侍女走開,而看到新來的兩個陌生人要賭靈晶和黃金,許多賭徒悄悄投放在兩人身上的目光也更加炙熱,畢竟這種肥羊這不好遇到。
很多人都熱情的邀請吳環和齊寬來賭一把,兩個人假裝遲疑一會兒,便拿著靈晶和黃金過去賭桌麵前,一個時辰後,賺的盆滿缽滿,然後作勢欲走,讓賭場侍女過來結賬,齊寬贏得滿臉紅光,掏錢的時候,一不小心把自己身上的錢袋掉到地上,從錢袋裏滾出金燦燦的黃金,然後齊寬連忙把錢袋收了起來和吳環就出了賭場。
在齊寬和吳環剛剛走出賭場後,一直坐在躲在人群之中的一個家夥也跟著站了起來,摸了摸賭場侍女的臀部,然後邪魅一笑,在賭場侍女嗔怪的眼神下也跟著出了賭場。
賭場裏所有的賭徒們對此都見怪不怪。
“這狗日的衛賢,整天就做些下三濫的事情,嘿嘿……”賭場裏有個人不良的笑了起來,然後繼續開始賭博,世界上千奇百怪的人多得是,每個人有自己的活法,這些賭徒才不去理會他人死活。
衛賢裝作大醉的摸樣,其實體內氣息在攀登,看著前方的齊寬和吳環,他口中髒話不斷,腳步踉蹌的往兩人後麵走去,內心對這兩個肥羊覬覦已久,感覺離著兩人越來越近,驟然眼神清明,刹那間往兩人頸部拍去,赫然想一擊必殺!
“就憑你還想殺我們?”
衛賢根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他的身體已然無法動彈分毫,他正想拿出老套的把戲裝醉叫喊,一股無形的力量透過他的肉身,切到他的心髒部位,這是靈者的神魂力量,衛賢立刻一頭冷汗,他知道踢到鐵板了。
“你若不想心髒成為肉泥,就帶著我們去找你家的公子爺去。”中年漢子齊寬已然多少耐心,湊到衛賢耳邊開門見山的說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唔……”衛賢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看著自己胸膛被破開,殷紅的心髒還在自己眼前跳動,痛入骨髓的觸感險些讓他昏厥過去。
“你的心髒已經破膛而出,你是築基境四層的武者,隻要服用一些靈丹妙藥,修養個半年左右就差不多恢複,如果你不帶我們去見你的公子爺,那你現在隻能堅持半個時辰,你會親眼看到你的心髒停止跳動。”齊寬將衛賢的心髒溫柔的送回去,然後拍了拍衛賢的肩膀笑著說道。
“我不管你們是誰,這裏是洛陽城,得罪了公子爺,你們會後悔的……”事已至此,衛賢虛弱的說道,齊寬聽到這話時臉上的那一絲不屑。
“你是準備在這裏等死,還是要帶我們去見你的公子爺,你自己選擇……”齊寬滿不在意的說道。
……
洛陽城裏麵的許多街道,而位於街道上麵的店鋪專門接待外來的武者和靈者,收取的靈石更是一筆不菲的收入,朝廷官員不適合出麵,隻好找一群鎮得住場子的凶狠人物。
鯊魚幫,便是如此成立的,隻要踏入他們管轄的街道店鋪裏麵,你不住也要住,否則有的是辦法治你。
他們隻為靈晶,為朝廷官員服務!
“不是他,怎麼辦?”吳環問齊寬。
“我們兩位,該問的都問完了,我們鯊魚幫沒有撿到你們所說的令牌,而你們要找的那個名喚莊宣的青陽學生也沒有回到洛陽城,現在,你們傷了我橋公子的人,是不是該給我們這個做幫主的一個交代了?”橋公子打開折扇,瀟灑的搖晃幾下,一幹鯊魚幫人員也一個個臉色獰惡的慢慢靠近齊寬和吳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