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兒上前去扯住監工的衣袖道:“你怎麼打人啊,還講不講道理?”監工回過頭,看到比天使還美麗清純百倍的畫兒一時就發起了呆,畫兒厭惡的扭過頭不讓她看。監工竟然伸手來捏畫兒的臉蛋了,淫笑道:“妹子,你臉上有灰塵了,哥哥幫你擦掉。”畫兒惱怒的將他肮髒的手拍去道:“趕快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別惹我,不然叫你吃不完兜起走。”監工道:“還蠻有個性的嘛,但我有錢啊,有錢不就圖個樂子嗎?你隻要陪哥哥睡一晚上這些錢就是你的了。”監工說著掏出一大摞錢,足足有四五萬的樣子。畫兒臉都被氣綠了,一時竟找不到語言。
監工道:“還嫌少啊,夠啦,我去酒店找個小姐一晚上也就花費一千多。不過你要把我給伺候舒服了,我還可以再給你。”林妹兒緊張的把姐姐往外拽。林畫兒死活不動。監工笑道:“嘿嘿,動心了吧,要不妹妹也別走,一齊陪哥哥,哥哥也不會虧待你的,姐姐得多少,你也得多少。”
林畫兒氣極反笑道:“隻怕你睡不起。”監工道:“笑話,我銀行卡裏可有十位數。”被挨打的中年男子掙紮著爬起來了道:“你別為難這兩個小姑娘,我這就把磚拉去。”監工又一腳踢過去道:“管你錘子事,管天管地你還管的了我泡妞?”中年男子又倒地了,監工上前又要踢他,還故作幽默的說:“這次別慌起來哈,別打攪你大爺的好事。”
畫兒掙脫妹妹的手,上前去護中年男子,監工正踢在興頭上,刹不住腳,有一腳竟踢在畫兒嘴上,萬般柔弱的畫兒哪裏經受得住,一縷血從她嘴角流了出來,林妹兒嚇哭了,上前抱住姐姐。監工也作出心疼的樣子道:“怎麼就踢到我小心肝的臉上了。”林妹兒站起身,張開小嘴就去咬監工的手榜,監工吃痛使勁一甩,林妹兒被拋到三米開外爬不起身來,林畫兒臉都嚇變色了,不顧疼痛疾步上前將妹妹摟到懷裏道:“你沒事吧,不要嚇姐姐。”林妹兒伸手去擦姐姐嘴角上的血絲道:“我沒事,反倒是姐姐嘴都流血了。”
監工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兩分鍾後來了幾個小弟。監工輕描淡寫的道:“把她倆帶下去給看住了,老子一會兒來享受。”
這個狗日的,竟然要霸王硬上弓了,他才來春江市幾天哈,他知道春江的水有多深?春江市的水比起點都還深。
他仗著自己有兩個狗卵子錢就燒包了,仗著自己剛新建起來的勢力就敢胡作非為了,然而這次,恐怕他會栽大了。
春江市的第一黑社會老大,最多也隻敢在不被記名的前提下,摸摸林畫兒的屁股就逃之夭夭。而眼前這個勉強入流的黑道小人物竟然還敢在光天白日之下,綁票兩個小千金,他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林畫兒對著幾個欲要動手的小弟弟道:“我先打個電話給我叔叔,你想睡我們兩姐妹沒問題,但得我叔叔同意哈。”
監工問道:“你叔叔哪條道上的啊,聽你口氣,貌似也有點牛XX哦”。畫兒道:“我叔叔呀,說出來嚇得你腿軟,在百花幫混嘞!”。監工哈哈大笑道:“百花幫就名字取得有點響亮,其實江湖上跟本就被多少人鳥它,不要說你叔叔隻是在裏麵混,就是百花幫幫主劉老根見了我也得點頭哈腰的。切,劉老根就一農民,又不是寫,他能混到啥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