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兒道:“你吹牛!等我叔叔來了,你就笑不出聲音來了。”監工笑道:“打吧,你就打電話去求救吧,我在這兒等著他來。”
畫兒乘機掏出電話撥了個號碼道:“向叔叔,城南錦繡花園施工地段,有個流氓要睡我和林妹兒,你管不管,你要不管,你就等著來給我們倆姐妹收屍吧!”畫兒不等他那邊回答就把電話給掛斷了。監工笑道:“你這小姑娘不但人長得極乖巧,還相當的可愛”。
隻是如果,如果監工知道畫兒的這個電話是打給政法委書記的,如果他知道,政法委書記在聽了這個電話後,拾起煙灰缸就把家裏剛買的一台36英寸的大彩電給砸了,他恐怕就笑不出聲來了。”
監工還是有點怕人單勢薄吃虧,掏出電話一陣猛打吆喝幫手,每一個電話將要結束時,他都要加上這麼一句:“來幫哥哥把場子紮起,哪天哥哥請你吃飯哈,最貴的菜由你點,不差錢”。
畫兒冷笑的看著他,世上就有這麼多自以為是,裝腔作勢的人,可笑可歎之極。也才幾分種的時間,十多輛軍車殺氣騰騰的開進工地了,車還沒停,就從車篷裏跳下幾十名端著微型衝鋒槍的武裝特警,拉槍拴聲響成一片。
特警隊長虎生生的走過來,一腳就將監工踢跪在地上,再揪住他頭發,將他脖子往後一扳,監工就給痛得臉色都慘白了,大滴大滴的汗從他額頭高密集的沁出。
隨後兩分種,刑警中隊也趕到了。政法委的向書記看到林畫兒嘴角上的血絲,看到林妹兒被摔在地上摔青腫了的手膀,臉色陰沉的怕人。
中年民工男子也從地上站起來了,驚恐的望著這一幕。。。。。。
畫兒執意也將那個民工男子一並拉上車去了醫院,檢查下來,三人都隻是皮外傷,搽點紫藥水都沒事了。向楊柳聽說了這件事,把客戶晾在一邊就趕來了,硬是要請客給兩姐妹壓驚。剛好是下午飯時間,畫兒又硬是將民工男子跩上車,幾人去了全市一家最高檔的酒樓。
三個女孩喝飲料。民工男子要的是啤酒。熱情好客的林畫兒給男子夾菜,男子有些不自在了起來,他不笨,他知道這三個小女孩絕非普通人家,加之一個個都生得賽過鮮花,男子喝了點酒借故上廁所,自個找地頭抽煙去了。
男子不在,三個女孩談話更加沒了顧忌,說笑了會兒,畫兒正經的道:“不象楊柳姐姐,有天夜裏,我聽到了我同寢室的女孩說夢話,隻說了非常奇怪的四個字,你一向聰明,我現在把這四個字說出來,看看你能不能從這四個字裏分析出什麼信息。”向楊柳道:“奇怪的夢話,奇怪的四個字?哪四個字?”畫兒微微一頓才道:“皮麵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