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看這幾張照片都是這次連環殺人案中死者嘴巴裏含著的,我有種想法想得到你的確認!”劉作人說。“大城市裏的刑事案件肯定很多,錯綜複雜的案件一定也數不勝數,所以幫我看看這個論證對不對。”
“請講!”張國棟起身接了杯水,給劉作人也接了杯,順便遞給了他一支煙。
劉作人沒抽夾在耳朵上:“剛才發現的這案件有點和前三起不同,但是與前一起差不多我懷疑有人欲蓋彌彰!”
1、前三起案子凶手所留下來的紙片是有規律的,都是用心剪裁出來的,但是第三起之後用的完全不同的,第四起用的是手隨便撕下a4紙,而且並沒有沿用印刷方法,而第五起套用的是第四起案件差不多的方法留下信息,但是那個字用的是大寫的伍字。
2、凶手一直殺人從不帶走受害人的任何組織,就算是弄得最亂,最爛也沒有缺失,但是第四起受害者下體被挖走,第五起又恢複原來的殺人手法。
3、凶手沒一起對殺害被害者的環境都弄得十分有儀式感,這種儀式感可以說明兩點∶對受害人絕對的愛,反之就是對受害人絕對的恨。
“就我舉例的前兩點可以推測出一下幾點!”劉作人點燃了煙吸了一口。
張國棟不知聲,默默地聽著劉作人的推理。
這一次探討將是目前最有用的一次討論,將要給案件偵破帶來很大轉機。
“有幾種可能!”劉作人繼續說。
第一種:前三起殺人案凶手不變,不知什麼情況下凶手把自己的作案手法透露出去了,並且這個人和封旭一夥人也有仇恨,於是那個知情人想到了模仿殺人,在第五起案件出現之前凶手得知知情人殺害了自己有仇恨的人,為了洗清第三起嫌疑自己改變了殺人手法,這就出現第三起案件後四五起案件受害人死狀慘不忍睹的情況。
第二種:凶手可能做了第三起案子後無法進行下起案件,於是轉手給其他人實施報複,而這個人一定和殺人很親密,並且和受害人也有深仇大恨。
“而我說的第三點想說明一點之前所尋找偵破點出問題了,可能不是很簡單的謀殺,應該是報複性極強的案件,可能積怨長達數年,不斷的累計升華爆發出來的,不能拘泥於最近接觸的仇人!”劉作人說。
張國棟掐捏了第三根煙:“你的推斷不無道理,不過這需要很多人力支持,不是輕易就能申請下來的。”
劉作人喝了口水:“這個就不用擔心了,我會去爭取的!”
辦公室外有人敲門了,就來的是高判,他坐靠在劉作人的辦公桌上,看著桌上的照片:“剛才聊了什麼?”劉作人把剛才推論複述給高判,高判聽完後點頭覺得劉隊長說的很有道理,“劉隊,你說的很有道理,從你口中我得知了一些情況,之前我不是去日本了嘛,學了點犯罪心理嫌疑人畫像,第一次用想試試能不能用,這個人我已經在心裏有輪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