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矮肥弟子一愣,試什麼?
心裏還沒反應過來,突然隻覺得腦袋中像是被鋒利的鐵針刺了一下。
難以忍受劇烈的疼痛瞬間在腦袋中擴散,也像另一個雜勤弟子那樣雙手抱頭哀叫起來。
林飛初試神識飛針的威力,竟收到如此良好的效果,心裏不由得十分滿意。
冷哼了兩聲,道:“今天不給點顏色你們嚐嚐,還以為我一直是這麼好欺負的。”
說著揚起巴掌,啪啪啪啪,響起四聲清脆的耳光聲。
兩個雜勤弟子的神識受到攻擊,腦袋劇痛欲裂,暈乎乎分不清東南西北。
本身元氣層次又比林飛低了一層。
哪裏能夠避得開林飛的巴掌,兩邊麵頰應聲各腫起一個紅紅的巴掌印痕。
兩個雜勤弟子捧著被打得腫起的臉頰又噔噔地後退幾步。
望向林飛的目光充滿懼意,如遇鬼魅,如畏蛇蠍。
“傻子,你…………”
先前麵那種蔑視、不屑、嘲笑的態度已消失不見,變成了駭然、驚懼。
“放肆,還敢口稱傻子!”
林飛被他們一聲聲的傻子,終於徹底激努力了,目光一冷,一聲斷喝。
身影早已豹子般倏地到了兩人跟前,飛出兩腳。
那兩個雜勤弟子駭然之下,轉身想撒腳就跑。
可是那裏還來得及。
隻聽砰砰兩塊,兩人如放紙鳶般高飛起,狠狠地撞在地上,連聲哀嚎。
林飛還不解氣,倏地展開身法,到了兩人跟前。
正是他以前熟練無比的遊魚步,華陽派的一種二品武技。
隻聽劈劈啪啪,一連串的耳光聲響起,仿佛放了一串鞭炮,兩人不知被林飛打了多少個耳光。
“還敢不敢再稱哥為傻子。”
一連串耳光聲響過之後,林飛問道。
“不敢了,饒命啊。大哥,大俠,我再也不敢了。饒命啊。”
那兩人被林飛一頓暴揍,情緒早就徹底崩潰,鼻涕眼淚一齊流,哭爹喊娘地求饒起來。
“大哥,你放過我們吧,再也不敢了……”
“林飛哥,是我不好,我不懂事,你老人家這麼英明神武,怎麼會是傻子呢,我真是瞎了狗眼了。”
…………
“哼,這隻是略施懲戒,再有下次,小心你們的狗命。”
出完氣,林飛也不計較,背負著雙手,休閑地回到孟山身邊。
那兩個雜勤弟子哼哼唧唧,半天也爬不起來。
兩邊的麵頰都誇張地高高腫了起來,兩隻眼睛腫脹得隻剩下一條細小的縫,完全認不出本來的麵目。
這三年來,林飛不知被人欺負了多少次,簡直人盡可欺。
不管有事沒事,這些雜勤弟子隻要遇上林飛,輕的嘲笑幾句,打幾下頭,踹幾下腳。
或者逼林飛幹這幹那,重的甚至揍上一頓,打得傷痕累累。
而每次林飛受人欺負時,孟山都是想盡辦法去替林飛解圍,跟著林飛也不知受盡了多少委屈。
以至於每次隻要一看到林飛被人欺負,心中都形成了隱隱的恐懼感。
所以從剛才遇到李表才起,孟山心中一直七上八下,惴惴不安,不知今次又要如何才能脫身了。
那個矮肥弟子一愣,試什麼?
心裏還沒反應過來,突然隻覺得腦袋中像是被鋒利的鐵針刺了一下。
難以忍受劇烈的疼痛瞬間在腦袋中擴散,也像另一個雜勤弟子那樣雙手抱頭哀叫起來。
林飛初試神識飛針的威力,竟收到如此良好的效果,心裏不由得十分滿意。
冷哼了兩聲,道:“今天不給點顏色你們嚐嚐,還以為我一直是這麼好欺負的。”
說著揚起巴掌,啪啪啪啪,響起四聲清脆的耳光聲。
兩個雜勤弟子的神識受到攻擊,腦袋劇痛欲裂,暈乎乎分不清東南西北。
本身元氣層次又比林飛低了一層。
哪裏能夠避得開林飛的巴掌,兩邊麵頰應聲各腫起一個紅紅的巴掌印痕。
兩個雜勤弟子捧著被打得腫起的臉頰又噔噔地後退幾步。
望向林飛的目光充滿懼意,如遇鬼魅,如畏蛇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