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表才知道自己此刻在林飛麵前是再也討不了好去,狡詐的他腦子一轉,一心隻想著如何腳底抹油開溜了。
“想走?我剛才怎麼說的,還想在我麵前裝B?你夠資格嗎?”
林飛冷冷道。
“想走可以,從我胯下爬過去!”
誰知李表才一言不發,忽然一個轉身,就狂奔起來。
哈哈,林飛大笑起來,腳步一錯,像魚兒一樣向李表才追去。
李表才的身法竟然也非常快速,幾次發力,已衝出了一百多米遠。
不過這個距離還在林飛的神識力之內,林飛的神識飛針馬上攻擊出去。
同時腳下發力,展開遊魚步,像一尾滑溜的魚一樣追了上去。
在神識飛針的攻擊下,李表才的腦子一陣陣難忍的刺痛,臉色痛苦,神識彷徨。
就像喝醉了酒一般,哪裏還施展得開身法,腳步開始踉蹌不定起來。
林飛幾息之間就趕了上來,也不打話,猛地伸手一把抓住李表才已經碎裂的左肩。
李表才登時大聲慘叫起來,臉色蒼白虛弱,黃豆大的汗滴一滴一滴地流出。
“你到底爬不爬?”
林飛毫無表情地道。
說著手上突然用力,手指直接插進了李表才肩上骨頭破碎的地方,兩個白森的骨節之間。
啊,李表才疼痛得狂叫起來,差點暈了過去。
“爬不爬。”
林飛的冰冷聲音仿佛來自地獄深處。
聽在李表才的耳中,不由得湧起一陣陣恐懼的寒意。
但他自小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平時習慣了頤指氣使、盛氣淩人。
而且之前林飛在他眼前隻是一個低賤惡心的傻子,此時突然要他鑽林飛的胯下,一時之間卻是答應不下來。
爬不爬,林飛又扳動了一下李表才的兩個裸露出來白森森的肩骨。
“我……,我爬……”
李表才在巨大疼痛的折磨之下,一向嬌氣的他哪裏忍受得住,終於徹底軟了下來,有氣無力地道。
“飛哥,算了。”
聽著李表才悲慘的叫聲和黃豆般大滴的虛汗不停地從蒼白如紙的臉上滴落,孟山突然有點不忍。
“算了?”
林飛看著孟山那同情的表情,心想我這個兄弟外表雖然粗魯,但同情心還是爆棚啊。
不過既然兄弟開到聲,就順一次他的意思吧。
於是鬆開手,冷冷道:“滾,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李表才在巨大的疼痛之下居然還支撐住沒有暈過去,可見元氣修為還算有點深厚。
聽到林飛叫滾開,頓時如蒙大赦,先前那兩個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雜勤弟子此時也站了起來。
三個人攙扶著灰溜溜地走了,甚至連看一眼林飛的勇氣也沒有了。
“孟山,你要記住,對敵人是不能講仁義的,以前他們欺負我時,會不會因為我的可憐而放過我呢?軟弱就要被欺負,這個世界是不相信道理的,講的是實力,是狠,敵人狠,我們就要比他們狠十倍。”
等李表才三人走遠之後,林飛立即開始對孟山灌輸大道理。
李表才知道自己此刻在林飛麵前是再也討不了好去,狡詐的他腦子一轉,一心隻想著如何腳底抹油開溜了。
“想走?我剛才怎麼說的,還想在我麵前裝B?你夠資格嗎?”
林飛冷冷道。
“想走可以,從我胯下爬過去!”
誰知李表才一言不發,忽然一個轉身,就狂奔起來。
哈哈,林飛大笑起來,腳步一錯,像魚兒一樣向李表才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