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人就超芝若兮撲來。
芝若兮足尖一點,後退三丈,來到了霽沄身邊,輕聲耳語道:“我會拖住這些水匪,你到時候就跑到船尾去!如果實在不想就跳河,聽到了沒有!”
霽沄看著芝若兮,一雙眼睛亮閃閃的撲啊撲的。
“你到底聽到沒有,怎麼不吱聲了!”芝若兮有些著急的說道,眼睛時時刻刻不敢放鬆的盯著對麵的水匪。
那名水匪撲了個空之後,恨恨的咬牙道:“該死的娘娘腔,看不出還有兩下子!哼哼,本來還想放你一命的,看來還是早點送你去見閻王比較好一點!”
芝若兮冷哼一聲,衝了上去,一個下腰躲過了水匪的橫刀一擊,伸出腳一拌,那名水匪就倒在地上。淩空一翻,一腳踩在那人拿著刀的手掌上,一用力。水匪慘叫一聲,達到從手中落了下來。
“還不快走!”芝若兮對著霽沄沉聲喝道。
霽沄虐虐的說了一句:“不是說不讓我說話嘛!”
聽到這句話,芝若兮腳下一滑,差點摔倒在地上。凶神惡煞的吼道:“你個白癡!快給我消失!”
水匪們一見帶頭的被打,皆是一愣,然後不知是誰先喊了一句,然後就對著芝若兮群起而攻之了。
一人麵對四五個匪徒芝若兮到沒有多少的驚慌,雖然武功不怎麼樣,但畢竟身子輕靈,外加輕功稍稍還過得去,對付這些沒有什麼武功底子的水匪也不知怎麼驚慌。
身子向後一靠,躲過了一名水匪的橫來一刀。單腳一抬直踢那人的手腕。慘叫一聲,又是一把大刀飛了出去。
芝若兮冷笑一聲,單手化為手刀直擊一名水匪的脖子。又是一聲慘叫,被打的水匪倒在地上慘叫連連。
“住手!”一聲沉聲的冷喝讓芝若兮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水匪們一驚,急忙推開,隻見一名粗狂的莽漢大踏步的走了過來。而在他的後麵,是被刀架著的霽沄。
芝若兮看見霽沄,真的有一種想要從上去狠狠揍他一拳的衝動:“你這個,這個豬!比豬還要笨!怎麼又被抓住了!”
為首的莽漢嘿嘿冷笑,眉梢一挑,道:“不想讓他死,就乖乖的把手中的包袱扔過來,否則的話,老子就一刀宰了他!”
芝若兮也是冷笑一聲,道:“我才不會相信你們!把包袱給你們了,要是你們還不放人,我還不哭死!讓我乖乖交出包袱,還真是笑話!況且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包袱裏麵可都是盤纏,你就抓了我一個奴隸就想讓我交出所有的錢財。我說你腦子是不是抽去了!”
為首的莽漢被芝若兮這麼一說,倒也愣了一下哦,不過嘴角嘲弄的笑卻更勝了。一把拉過身後被刀架著一動也不能動的霽沄,一雙邪肆的手揉捏起了霽沄的臉蛋。
“多俊的奴隸啊!想必你也已經享用過了吧!不如讓哥幾個現在也常常味兒!”莽漢戲虐的大笑了起來,一把撕開霽沄肩上的紅紗。
霽沄笑看著撕開自己肩上衣紗的男子,盈盈的目光中喊著別樣的冰冷。
“慢著!”芝若兮冷喝道:“這包袱給你們也不是說不可以!隻是我要一邊放人,一邊給你們包袱!怎麼樣?這筆買賣應該不算虧本吧!”
莽漢邪肆一笑,退去了撕開霽沄肩上的手:“成交!”
芝若兮拿下肩上背著的包袱,緩步向莽漢走去。邊上的水匪們虎視眈眈的看著芝若兮,隻要芝若兮有什麼不良舉動,當場所有人就一起衝上來。
一瞬間的事情。
就在莽漢拿到包袱的那一刹那,芝若兮單手用力一拉莽漢身邊的霽沄,拿著包袱的手急速往懷中懷中一縮,整個人一百八十度旋轉,背對著莽漢。隻聽見一陣疾風吹過,芝若兮來不及多想,一把將霽沄摟在懷裏,背後一痛,一股血腥味頓時彌漫了起來。
“小主人!”霽沄驚慌的想要轉過身子,但卻發現自己被芝若兮牢牢的鎖在懷中,隻有一個脖子可以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