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時間,光線柔和得如同奶黃色的豆漿,走廊上沒有腳步聲,遠處房間裏的水流聲依然可聞,愈加襯托出夜裏的幽靜。
曹易瑾正窘迫得無地自容,就聽霍小姐說出下半句:“身上還有衣服呢。”
說完就閉上眼睛,躺在那裏不動了。
聽了這話,曹馬上回過神來,立即覺得自己一下子成了天底下最幸福的人,美妙動人的事情就擺在自己麵前了,任由自己的本性發作,想怎麼享受,隻憑身體的動作。
這樣想來,衝動反而變成了冷靜,隻輕攏著霍小姐的玉體,將嘴唇靠在她緋紅的臉上深情地吻著,再吻著,直吻得她兩頰滾燙,胸脯一起一伏的喘出了粗氣,方才想起應該做什麼,於是就把浴衣脫下來覆在身上,再把兩手伸進她的胸罩,握住一個*,又使勁地親了她好幾下,反過手來將胸罩往上一提,霍小姐就勢一縮上身,把頭和兩臂抽了出來;曹易瑾全身又一番沸騰,彈簧般坐起,眼睛盯著她的兩眼,又瞄向她的*,用手摸到她短褲上的鉤扣,輕輕一觸就解了開來,再分到兩髀,往下扯過膝蓋,霍小姐用腳丫夾著褲腰,輪換著蹬了下去;曹拿眼掃著她全身,一邊解下圍在臀部的浴巾,隨即趴在她身上。霍小姐卻並未配合他馬上*,而是從容地將他推開,從枕頭頭裏摸出一個很小的紙盒,打開,拿出裏麵的安全套,也不說話,就給他戴了上去,方才將兩腿叉開,用手握住慢慢往裏放著,閉著眼睛說“輕點,輕點……”一邊深深地吸著氣。曹易瑾把嘴親在她的嘴上,粗重的氣流從鼻孔裏噴著,下麵隨著喘氣節奏開始抽拉,雙臂緊緊地摟著,兩手捏著她的背,胸膛下的兩個*已覺不出錐體的形狀,隻覺得隨著她的胸脯起伏舒縮,有種輕微的柔性被壓迫得彈不起來,酥酥的、暖暖的漫漶著。
*後,霍小姐仍然啊啊地叫了一會兒,隨著兩人的綿軟疲憊,都平靜下來,她便隨手從床頭又拉了一條浴巾蓋在他身上,二人都閉著眼,摟著,吻著,撫摸著。曹心想,女人年輕就是不一樣,叫人銘心刻骨的,幾乎為她死了都值得……這樣胡思亂想了一陣,便把唇從她的嘴上移到腮上,輕聲問道:“霍小姐,今年多大了?”
“哼,就關心人家的年齡和臉蛋,你們男人沒個好東西!”
霍小姐在他背上捶了兩拳,嬌嗔地說道。
“不不,你冤枉我了,我關心的不光是你的年齡,還有氣質、談吐、風度啥的;也不光是臉,還有……”曹易瑾這時已不再拘謹和生疏,便恢複了諧謔不莊的習慣,將身體使勁貼在了她的身上,“還有你的*、大腿、胳膊、嘴唇、每一寸皮膚,每一縷頭發。”說著將她蓬亂在額前的頭發銜在口中抿著,抻著。
“太不正經嗬你!在哪兒上班?做什麼?”霍小姐長舒一口氣,眯起眼盯著曹的臉突然問道。
“你看呢?”曹易瑾故意讓她多說些話。
“看不出,反正也不像是個俗物。”
“嗬嗬你也是的,真是茫茫人海,知己難求啊。—這年頭,難見幾個不俗的人呐。”曹聽說自己不是俗物,比上級表彰工作業績都開心,感覺遇上了知音,就帶點感慨地說話,接著又問起她來:“霍小姐家在哪裏?怎麼來這裏上班的?”
“查戶口嗎曹先生?”霍小姐不露真相,越發顯得魅力深邃。
沒想到這種場合問得太細,便是有點犯忌了,曹易瑾一時語塞起來,稍停片刻,才又找回了前麵話題:“你咋就知道,我是第一次來這場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