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孔明沒想到自己的手下竟然敢在人前說出這樣的話,而且如果沒人聽見的話笑笑也就過去了,但是現在門口可站著一個大佬呢,這不是找死嗎?
這要是樊興聽見了心中估計也是一通的MMP,平常他怎麼說都沒有人管,誰知道今天突然來個人聽牆根啊。
審訊室的門倒下並沒有激起灰塵,在踏進審訊室的門的那一刻,趙孔明的腦子幾乎在滿負荷的不斷運轉著,他自然不可能在思考如何保住樊興,而是如何要在這件事裏麵把自己給完美的摘出去。
聽身邊的麵具人的聲音年紀應該不是很大,隻要自己能夠完美的演好這場戲,那自己還是有很大的機會守住自己的位置的。
走進審訊室,趙孔明手直接竭盡全力砸到桌子上,接著雙眼通紅的怒吼道“樊興,你這敗類,真是沒想到我們雲海市公安局居然會出現你這樣的蛀蟲,現在什麼都別跟我說,馬上把你身上的警服警徽給我摘了。”
樊興傻眼了,這什麼跟什麼啊?局長不是說要給這小子點顏色看看嗎?自己這樣難不成還做錯了?
“局長我.....”
“我什麼我,趕緊給我滾出去,少在這裏丟人現眼。”
“但是局長,這一切不都是......”
“都是什麼都是,現在給我滾出去是不是聽不明白?”
銀桐就在一旁冷冷的看著這主仆二人的表演,接著轉身就發現了身上鮮血淋漓明顯是被人暴力對待的陳牧。
但銀桐可是內行,她一眼便看出現在陳牧身上的傷大部分都是他裝出來的。
雖然識破了陳牧的把戲,但是銀桐沒有揭穿,心想他這樣肯定是有他自己的目的。
“你們幾個,先不說你們抓人的原因,現在人被你們折騰成這個樣子是什麼意思?”銀桐決定幫陳牧一把說道。
“額,這個,這個,樊興,說這是怎麼回事?”趙孔心髒撲通撲通不斷的加速。
“那個局長,樊興不是讓您給攆出去了嗎。”中年警察提醒道。
“那你說是怎麼回事?”
“樊興威脅我們說是您的主意,所以我才不敢阻止他。”
中年警察直接把自己從裏麵撇出去,把鍋甩給了局長和樊興兩人。
中年警察的話說的趙孔冷汗直流,急忙說道“我從來沒有給他下過這樣的命令,一定是他說謊了。”
中年警察知道自己這位油滑的局長是要讓樊興背上全部的鍋了,於是說道“我當時也好奇想跟您打
電話問一下,但他說你們這還能不信我嗎,所以我才相信的,這麼一想他肯定是說謊了。”
就在幾人還在爭吵的時候,外麵又傳來了嘈雜的聲音。
銀桐的身份不適合在太多人的麵前出現,所以對趙孔明說道“我還會再來,到時候你們可不會像今
天這樣糊弄一下就能過去。”
說完銀桐對陳牧眨了眨眼睛便迅速的離開了審訊室,離開了公安局。
趙孔幾人目瞪口呆,這走的也太快了吧,完全不給他們回過來神的時間。
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剛剛人數開始變少的審訊室立馬被另一撥人堵住了。
趙孔一看來人,臉上更是苦笑,說道“孫台長,你老人家怎麼來了?”
“別,我可受不起你的恭維,我這次來可是有正事的,嗯?”孫昊說道。
剛剛說完孫昊便發現了還在一邊拷著的陳牧,大怒道“趙局長,我想知道這個孩子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罪才會被你們這樣對待。”
"他是被抓的嫌疑人,審訊他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給他打成這樣了,而且我也是剛剛才知道,這不是趕緊來阻止了。"趙孔這一天真是心髒幾乎都快跳的爆炸了。
之前的那位還不知道要怎麼收拾他,這又來一個狠角色,要知道被他報道過的的官員隻有兩種,一種會不斷的晉升,還有一種被統一管理。
什麼叫統一管理,就是監獄見。
記者手中的筆就是武器,趙孔明不知道到底是誰居然把這位封筆多年的大佬給請出來了,另一邊則是跟中年警察進行著眼神交流,詢問對方是不是已經簽字了。
隻要簽字了,對方就等於承認犯罪了,到時候還能有辯駁的空間,否則,這位估計還不知道會在報紙電視上刊登些什麼內容呢。
而在趙孔明在想辦法辯駁的時候,陳牧顫巍巍的從懷中掏出了一支錄音筆。
在一旁偷看的樊興頓時麵如死灰,他知道自己這次絕對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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