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火辣辣的耳光,打的翟難有點懵逼。
他們怎麼都是斯文人,是有地位有身份的人。有什麼事兒難道不能用溝通來解決嗎?
這算怎麼回事?
可這事兒光王朝律法確實沒寫啊。
盡管再子犯罪與庶民同罪,可也有刑不上大夫啊。
一般情況下定的律法,都是幫老百姓們定罪的。
像這種打了光王朝官員一個耳光的事兒,律法裏麵確實沒寫。
最關鍵的是,既然律法裏麵沒寫,南柯就想咋打就咋打,他除了記恨毫無辦法。
經過反複的權衡,翟難做出了一個英明的決定。
“國公爺,您隨便打吧,他這種欺上瞞下的狗東西就該打。”
那吏聽到這話,大喊道:“翟大人,您不能這樣啊,我可是全聽您的吩咐辦事……”
翟難對此也實在無能為力,隻能一臉為難的看著他,一言不發。
畢竟他也是秀才遇見兵,有理沒理都不清啊。
南柯瞧他們兩人表態完了,點了點頭道:“老翟的對,這種欺上瞞下狗東西就該打!焦挺放了他吧。”
待焦挺剛剛抬腳,南柯反手又是一個耳光抽在翟難臉上。
這下翟難低著腦袋不吭聲了。
“我也不想跟你浪費時間,把我的誥券給我。”南柯直接開門見山道。
他這次來,就是要將永平縣封地的誥券贖回來。
拿到這東西後,翟難這貨揍不揍關係都不大。
簡單來,揍人隻是方法,解決問題就可以了。
“國公爺,我聽您最近手頭比較緊?那三千金湊齊了?”翟難聲問道。
南柯聞言直接拿出袁慈交給他的那些金票。
有大麵額也有麵額,總共三千金,不多不少。
翟難看到這些錢,卻又皺眉道:“不過誥券沒在我這裏啊……”
聽到這話南柯抬手就又想抽他,最後還是強忍著將手收了回來,笑嘻嘻問道:“你知道地證官弄丟了這些公侯們的封地誥券,下場是什麼嗎?”
“會丟官!”翟難聲道。
“那隻是朝廷對你的處罰,隨後你還會遭到這些誥券的主人瘋狂打擊,比如莫名其妙讓人捅了幾刀什麼的。
再了,你有官職在身的時候,不好收拾你,你要是沒了這職位,結局如何不用我多了吧?”
聽到南柯的話,翟難陷入了沉默,許久後道:“要不我現在去把官兒辭了?”
“這不是辭官兒的問題,別人給你多大壓力我不管,你不能把我現在的問題解決了,我要你死!”南柯這次的話十分冰冷。
一旁的躺在地上的吏,這會兒竟然偷笑起來,顯然翟難的倒黴讓他很開心。
這倆人也讓南柯有些無語。
“你不用笑,他要是死了,你也活不了。”南柯瞪了他一眼,這吏瞬間如喪考妣。
“不都地證處的官兒是最清閑的嘛,可我咋這麼慘呢!”想到了自己的下場,翟難這會兒也淚眼朦朧。
看這模樣,南柯一不急,拉來一張椅子,坐在他跟前,慢慢等著嗎,反正也不急這一時半會。
過了一會兒,翟難看南柯不吭聲,就率先開口道:“國公爺,這事兒真不怪我,實在是那昌平侯欺人太甚。”
南柯點了點頭道:“理解理解,不過理解歸理解,你不給我麵子拿我當傻子耍,該打還是要打的。”
“國公爺打的對。”翟難慌忙附和道。
“那麼吧,誥券到底在哪裏?”南柯又問道。
“這……我真不能啊……”翟難為難道。
“得,看樣他給你的壓力更大。”南柯聳了聳肩膀道:“昌平侯這麼做,無非是想讓我成為假公。
可我既然抓到了你,問題就很好解決。找個公證人,來證明你將我的誥券弄丟了,然後再把之前質押那檔子事兒解決。這樣一來你還是沒有阻攔我成為假公,最後不光昌平侯要報複你。
對我來,一樣要報複你。
你看看你這官兒怎麼當的,兩邊都得罪了,還特麼不落好?”
聽到南柯這麼一解釋,翟難心裏更難受了。
“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瞧不起我這定國公,去巴結一個昌平侯,你要是真有眼力勁的話,就應該發現這事兒的苗頭之前,就直接辭官。”南柯哼道。
屋內陷入了長久的沉默,最終翟難長歎一聲道。
“罷了罷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都這種時候了,我要是再死撐著也無用,就誰也不偏,按照規矩辦事,希望國公爺不要記恨我以前所作所為。”
南柯聞言輕笑道:“你要是不恨我打了你幾個耳光,我可以記著這事兒,暫時不去找你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