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得把眼睛閉得更緊了,心裏怒罵這個男人是變態,我自然是很討厭他碰我了!誰能忍受和一個素未謀麵的男人做那種事,被玷汙了清白,又髒了身子。
何況這個人的長相幾乎完全不清楚,是醜是好看·····
“你是啞巴了?”
男人的聲音越來越冷,我害怕激怒他到時候對我做出些什麼可怕的事情來,隻好回答她:“沒····沒有。”
我的聲音細弱蚊蟲。
他似乎並不滿意我的回答,用力的咬了咬我的唇,舌尖撬開我的牙齒,將我身上的衣服撕碎,粗暴的抬起我的腰,沉聲而入。
這樣歡愛,似懲罰又似告誡。
終於,男人似乎累了,才停下自己的動作,將冰涼的手放在我的臉上。
“我說的話可記住了?”
我覺得委屈又惡心,卻隻能憋著這股勁:“記住了。”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我的噩夢,這樣的噩夢我不知道要持續多久,我甚至還幻想著他有一天覺得我不新鮮了,或許會放過我······
男人的手在我心口上畫著圈,冰涼的寒意侵襲著我的心髒,我覺得自己隨時都有可能被這個男人給玩瘋掉。就在我絕望的時候,男人突然又拖著我的身子,強有力的軀體將我覆蓋。
雖然身體的愉悅感侵襲著全身,但內心的羞恥感讓我忍不住哭了起來。
我根本就沒有辦法違抗這個男人,他就是個惡魔,而我,就是惡魔的食物。
被子遮住了我的臉,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甚至後麵都喘不過來氣了。
他似乎意識到了我的不對勁,將我的頭抬了起來,手指放在我心髒的位置。這次他的手已經不涼了,溫熱的氣息散開在我的身體裏。
將我放下之後他才開口:“就這麼想死?”他的聲音和剛剛的溫度完全不同,又冷又討厭。
我覺得委屈,嗓音帶著哭腔:“是你用被子遮住了我才害的我這樣的!”
似乎沒有料到我會這麼回答,那頭明顯沉默了一下,然後將自己的東西從我身體裏抽出了,給我蓋上了被子。
好奇心促使著我想要看清楚男人的模樣,偷偷的睜開了眼睛。
他背對著我,一襲玄青色的黑袍,青絲烏亮的長發已經到了腰,頭上像古時候的貴族那樣,帶著頂嵌玉小黑冠。
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這個男鬼死了很久了!
他沒有回過頭來,似乎知道我在看他,一束白綾遮住了我的眼睛,“別妄想用你的眼睛看我。”
他的這句話我聽來覺得沒多大的問題,可是他說起眼睛的時候,似乎非常的生氣。
我也怒了,“為什麼不能看你!既然你覺得我看你都是侮辱了你,那你對我做的這些事情又算什麼?!”
大概沒想到我的反應這麼激烈,他的聲音也冷了幾分:“溫意,你能有今天全靠我。”
我有今天全靠他?
對,我有今天全都是靠他!要不是因為她,我還是爺爺手裏的掌中寶,過著平凡人的生活,不用被關進精神病院,不用差點就流離失所!這一切都是拜他所賜!我恨極了他!
我幾乎崩潰的指著他,聲音沙啞到了極限:“那你有本事就別再纏著我!”
男人絲毫不為所動,聲線冰冷:“纏著你?”
正當我想抬頭的時候,他冰冷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保護好你的眼睛,別靠近那個叫楊舒的男人!”
楊舒!
他連楊舒都知道?難不成這個男人一直都在跟蹤我。
想到這我覺得分外可怕,聲音顫顫巍巍:“你·····跟蹤我?”
空氣裏沒了任何回音。
我等了十幾秒才抬頭,男人已經不見了蹤影,隻剩下一縷清香雀躍在鼻尖。
從複雜的情緒中清醒過來,這一切像是做夢一般,那個神秘的男人,一次次的出現在我的生命中,擾亂我本來平靜的生活。
正當我還沉浸在剛剛所發生的事情中時,接到了張寧遠的電話,大意是讓我去幫忙錄下口供,因為今天有人說我的行為很不正常,可能和死者認識。
到了公司樓下,我的眼睛被一層黑氣彌漫,就好像連鼻腔裏都是腥臭的味道。
這次的警察來了好幾個,為首的是個非常年輕的警官,看見我的時候眼睛都快要抬到天花板上去了。
就是那種狗眼看人低的樣子。
“你就是溫意?”
我還沒站幾秒鍾他就開口說話了。
張寧遠連忙上前跟我介紹那個警官:“溫姑娘,這是陳警官,是來調查今天死亡事件的,需要你配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