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壓根從心底恐懼他,生怕下一刻他把我給捏成碎渣了。精神病院裏那個小女孩看見他的時候那恐懼的樣子,可不是裝出來的。
我眯了眯眼,身子微微側了側,想要看清楚他的樣子。
他似乎知道我要看他,幾乎是吼了出來:“轉過去!”
這人···不,這鬼,生怕我看了他的樣子,難不成是奇醜無比?那小女孩也是 被他的樣子給嚇到的吧?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為什麼要一直藏在我身邊。”
“藏?”他冷笑一聲:“我是你的夫君,自然要保護你。”
什麼!?!夫君??
什麼時候我跟這個鬼是夫妻了···做那種事情也是被他強迫的,完全是不得已。
“那些人的死,是不是和你有關?”腦海裏突然浮現出這種想法,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荒唐。
果然,他冷笑著抓住我的肩膀,強迫我的臉對視著門,那雙冰冷的手拉著我的褲子。
我大驚失色:“你要做什麼?我不舒服!”
他完全不顧我的感受,扯下我的裙子,將我整個人都抱了起來。
這個男人·····可惡!
難道不知道女人不情願的時候強迫她做這種事很變態嗎?況且每次和這個男人做這種事,我都會覺得惡心,委屈。
“嗯?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就舒服了?”
本來我臉皮就薄,他又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說出這樣淫穢不堪的話,我頓時氣紅了脖子:“對,起碼我那是和人在做!你一個鬼,憑什麼玷汙我的身子。”
鬼夫摁住我的手臂,冰冷的手捏著我的胸,氣氛突然淫,穢曖昧起來。
隻聽見他略帶嘲諷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憑什麼?就憑你的命是我給你的!”
他猛烈的撞擊著我的身子,因為疼痛,我輕哼出聲,腦海中全是關於這個男人在我身上不堪的畫麵。
突然覺得羞恥難堪。
一個連樣子都沒有見過的男人,在和我做著隻有心愛之人才能做的事情。
忽然,我回過頭看他。
男人似乎早就料到我會回過頭,一條白綾遮住了我的眼睛,眼前一片黑暗。
我徹底絕望了。
“到底為什麼!?你纏著誰不好為什麼偏偏纏著我!我隻是個普普通通的小女孩,我想過平凡的日子,這樣都不可以嗎?!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滾燙的淚水落在男人的手上,他捏著我肩膀的手鬆了鬆。
似乎是被我的情緒影響了,也沒有繼續折騰我,隻是將我抱了起來,往床上走去。
眼前的這條白綾有些不同,不斷的有暖流撞擊著我的眼睛,之前的酸痛感也慢慢的好了。
我心裏一暖,才明白這個男人是知道我眼睛受了傷,所以給我蓋了白綾。
但是他的模樣,是不是真的很可怕,所以要看他的時候總是能感覺到他的牽強。
柔然的大床凹下去一大塊,鬼夫的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臉,又落在我的眼睛上:“怪就怪你拿了不該拿的東西。”
我拿了不該拿的東西?
過去的十幾年裏我從未見過他,印象中我也沒有拿過別人的東西,怎麼會拿他的東西呢?
我剛想問他是怎麼回事,他的手指就已經落在我的胸前,一摁。
我吃痛的蹙了蹙眉頭。
“遇到危險的時候,可以摸它,那時候我就會來。”
他的聲音稍微輕了點。
我伸手去摸胸口,感覺什麼都沒有,試圖拿下白綾,沒料到那白綾居然自己消失了。
眼前又沒了鬼夫的身影。
這次比上次稍微能接受一點,畢竟他總是憑空消失。
我低下頭,白色襯衣的下方,一朵鮮紅欲滴的玫瑰正在我的胸口上綻放,紅的詭異。
我伸手去摸了摸那朵花,震撼的開不了口。
他什麼時候在我的胸口上弄了這麼一朵花?!這個男人······
真是有多可惡就有多可惡!
經過上次的我到哪裏就會死人的教訓,這幾天張寧遠也沒讓我去任職,我便乖乖的待在家裏。
我以為這樣就能平安的把這件事給掩蓋過去。
一個星期後的下午,我接到了來自警局的電話,打電話的人正是姓陳的警官,他的語氣十分不友善。
因為在那個已經死去的兩個人身上,找到了關於我頭發DNA的對比,完全符合。
我十分震驚,因為陳警官根本就沒有問我要過這些去做分析,又怎麼會從那死去的人身上找到我的頭發呢?
急匆匆的掛了電話,我趕過去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