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的幾天宮以萱便跟著宮少皇一起練武,宮以萱的悟性極高。基本上宮少皇傳授給她一套招式,她倆天就能用的爐火純青,招招到位。隻是她的內力欠缺,內力這種事情,隻能靠後天自己一點一點的積累,也是急也急不得的。
日暮,殘陽如火。餘暉灑在這個花園內,一身黑色勁裝的宮以萱正在舞劍,上下翩飛,周圍梅樹上的雪被她震下來隨著她的身形飛舞,煞是好看。
宮以萱行雲流水的練完一套劍招,落到地上。宮少皇走過去遞給她一條錦帕,讚歎道:“以萱你果然是練武的奇才,這樣複雜的劍招,你隻看我演示了一遍便可以舞的這樣行雲流水。想當年他們都說我是天才,這套劍招,我練了整整三天才會。如果看到你,他們便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天才了。”
宮以萱接過他遞的錦帕擦擦額頭上的汗,臉上帶著無奈的神情,道:“師父你過獎了。”說來也奇怪,不知道為什麼師父教她的這些,他居然在前世跟著父親都練過了。隻是有一些地方更複雜更精妙。
這難道就是她會穿越過來的原因嗎?這樣的緣分,也該說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宮少皇見宮以萱皺著眉頭,便問道:“怎麼還有什麼地方沒有明白嗎?”
當然不能告訴他真相,宮以萱搖搖頭,“沒有。”甩了甩手上的劍,她倒是覺得這種像跳舞一樣的劍法沒有什麼真正的用處,拿來學一學打發打發時間還差不多。想她前世學的都是殺人的招數,這也不奇怪了。
“有什麼不明白的,隻管問我就是。”宮少皇在一旁說道。
宮以萱放下了手中的劍,“今天就到這裏吧。爹爹明天就要走了,我去看看他。”
“去吧。”宮少皇揮揮手,讓她離開。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心裏的悲傷怎樣都揮之不去。見到她有這樣的才華,又想想她可能不久於人世,心裏很是百味陳雜。
正在收拾行裝的宮玄名看見宮以萱走了進來,衝她一笑,“練完功了?”
“嗯。爹爹。”宮以萱邁步走進去。
宮玄名見她一身單薄的勁裝,趕忙給她拿了一件袍子披上,責備道:“這麼大的人了,怎麼就這麼不會照顧自己!你這樣怎麼讓我放心。”
宮以萱調皮的一笑,“那你就不要走了,咱們一起在山上住下。”
宮玄名楞了一下,無奈道:“不行,我必須得回去了。你在這山上有少皇和老頭子照顧,我多少能放點心。如果你跟我回去,我怕你又要受委屈了。你在這山上安心住下,等到你學成了,我再來接你。”
這個回答其實宮以萱知道的,她這麼問也隻不過是想讓宮玄名堅定要下山的信念罷了。她對如此疼愛她的爹爹用心機實在說不過去,但是她必須讓爹爹不再有留下來的念頭,她要做最壞的打算。
“萱兒知道了。這次你下山,帶著素素一起回去吧。你身邊有人照顧,我也能安心。路途遙遠,爹爹你才剛好,也要注意自己身體。”宮以萱柔聲囑咐道。
這樣貼心的話語,宮玄名當然很受用,臉上的笑意掩也掩不住。
第二天宮玄名便早早的下了山,宮兆,宮以萱,宮少皇還有幾位長老把他送到了山門。
宮玄名又拉著宮以萱說了好多讓她注意身體什麼的叮囑,又轉頭叮囑宮少皇好好照顧宮以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