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以萱衝宮少皇傻笑了兩聲,然後轉身對雪空說:“今天回去,你沒有肉吃!”
雪空委屈的“嗷嗚”一聲,便趴在船上,一臉的可憐。
“裝可憐也沒用!”宮以萱哼聲道,“就你今天這個表現還想吃肉!”
雪空更加委屈了,就差去舔宮以萱了。
宮以萱轉過頭去不再看它,任憑它在腳邊“嗷嗚”。
看著越來越遠的大船,宮以萱一個人嘟囔著,“怪不得派人救了那個柳胖子,還把船停在湖中央,都是因為那個女人吧。真是蛇鼠一家親!”
第二天一早,宮玄名上朝還沒有回來,宮裏卻來了一道聖旨。
宮以萱到了前廳看到宣紙的太監是子虛的時候,她便有不好的預感,果然這道聖旨是接她回宮的聖旨。她實在是太大意了,明明知道以木易即墨的個性,自己如此的忤逆他,他肯定不會饒了自己。昨天自己將了他一軍,果然今天他便還回來了。
但其實在宮中的木易即墨並不是這樣想的,他隻是想著錢衛明看著宮以萱的眼神就煩悶。自己把她早早的接進了宮,那這樣他們就不能在私下見麵了。還有那個讓他很不爽的宮少皇,他們也是少見為好。
當然他這樣做隻不過是因為宮以萱頂著一個皇後的帽子,若是她在外麵行為不檢點,顏麵受損的是他還有木易皇室。
子虛讀完了聖旨,笑嘻嘻的說道:“皇後娘娘,馬車就在外麵候著的,您要是收拾好了,咱們就能起身回宮了。”
宮以萱冷眼看了看他,“等我父親回來再說!”
“皇後娘娘,你又何必為難奴才呢。皇上的意思您還不明白嘛。”子虛立馬變成了一副苦相,低聲說道。
宮以萱瞪了他一瞬。他倒是沒有說錯,木易即墨肯定也要借著接自己回宮這件事來敲打爹爹一番。怎麼可能讓他們父女好好的道道別,說說話。
這時候宮少皇領著宮肅和宮陽平走了過來,看著渾身是汗的樣子,應該是去練功去了。
“這是在幹什麼?”宮少皇看著外麵站著很多官兵侍衛,府內也是一片壓抑,疑惑的問道。
“木易即墨要接我回宮。”就當著子虛的麵,宮以萱一點都不避諱,“爹爹肯定被他扣在了宮中,他這是在逼我進宮!”
子虛聽到他說這話,便立刻走到了一邊,有些話他還是不聽的好。
宮少皇聽完也很是惱怒,若是以萱進了宮,那便不再是他能觸及的範圍了,他該如何的保護她。那個皇帝如此的蠻橫不叫道理,怎麼可以這樣的欺辱以萱!
“那現在該怎麼辦?”宮少皇問道。
宮以萱恨恨的說道:“能怎麼辦!我便回宮就是,這是他逼著我回去的,就不要怪我下手太狠!”
宮少皇看她這個樣子,那裏放心的得下,擔憂的說道:“你快一年沒回皇宮了,這皇宮中肯定沒有什麼能幫你的人,我真是不放心。”
“叔叔,你跟我進宮吧!”宮以萱一拍手笑道,“反正沒有人知道你的身份,我就說你是醫治我傷的神醫,我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還要你跟在身邊照顧。至於宮肅和陽平,你就說是你的藥童!”
宮少皇聽到這這個主意,立刻點頭答應,“這個方法好!我也姓宮,難免惹人猜忌。以後就叫我孟神醫,我叫孟仁。”然後轉身對宮肅和宮陽平說道:“你們就是孟肅和孟陽平了。”
宮肅和宮陽平悶笑著點了點頭。小爺是真壞,居然叫孟仁,擺明了就是去蒙人的!
看著腳邊因為昨天自己生氣,今天都怏怏不樂的雪空,但是又怕自己不帶它,在自己腳邊轉來轉去的。宮以萱拿腳碰碰它,“你也跟我去!”
雪空立刻精神了起來,一個勁的蹭宮以萱的腿。
素素和方晴那邊已經收拾好了行裝,宮以萱對子虛稍稍一解釋,便帶著這一票人,浩浩蕩蕩的往皇宮走去。
木易即墨在書房裏批著奏折,手下一停,開口叫了一聲,“子虛!”半天沒有人應,他這才抬起頭來,又喊了一聲,“子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