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黑衣人想到完成任務以後會得到的賞賜立刻熱血沸騰,似乎身上的傷痛都不是問題了。
軒澈看著她他們似乎根本就沒有想要褪去的意思,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侍衛,讓他們時刻注意這個五個人的動向,稍有動作立刻殺無赦。
五個黑衣人對視了一眼,慢慢的向後退了幾步,幾個人也開始分散開來。
軒澈皺了皺眉頭,一眼便看出來著幾個人絕對的心懷不軌。剛想出聲提醒自己的侍衛,這五個黑衣人便以驚人的速度朝他們掠過來,那種架勢就是簡直不要命的架勢。
他們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衝著宮以萱去的,現在的宮以萱正在打坐,根本就是沒有還手之力,要除掉她簡直是易如反掌。
正在打坐的宮以萱其實也開始恢複了一些意識,因為她高度敏感的本能已經察覺到了自己身體周圍不尋常的氛圍,更何況馬車下方躺著那麼多的屍體,自己鼻尖上也縈繞著十分濃重的血腥氣。
黑衣人此次真的是打算拚了自己的命了,一時之間軒澈的侍衛也有些招架不住,連來呢的敗退,退到了宮以萱的馬車旁。
黑衣人一鼓作氣,殺了幾個侍衛之後,兩個黑衣人一下子跳上了宮以萱的馬車,揚起劍就要朝著宮以萱和素素砍去。
宮以萱已經在將渾身的真氣歸納到丹田,可是這個時期也是最為危險的時期。
站在不遠處的軒澈,眼神一沉,強行運功朝著馬車飛撲過來。他雖然身帶極重的內傷,但是功力並不弱,已經可以稱得上是高手。這飛撲過來的速度自是不用多說。
就在黑衣人的劍快要砍到宮以萱的身上的時候,軒澈已經撲到了黑衣人的身邊,一腳將他踹了下去,另一個黑衣人也被他一腳踹了下去。
宮以萱收納完真氣,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幕就是軒澈半跪在自己身邊,臉上露出的皮膚居然和他的麵紗一樣慘白沒有一絲的血色。他突然一咳,麵紗立刻就被染上了猩紅。他清冷的眸子,開始有些渙散。
宮以萱看了看旁邊纏鬥在一起的黑衣人和白衣人,還有四周淩亂的躺著的屍體,立刻明白了是什麼事情。
“公子,你醒了!”素素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眼中蓄滿了淚水。
宮以萱拍了拍她的手,算是安撫。然後轉頭看著軒澈,“你救了我。”
軒澈沒有回答,就朝著宮以萱一頭栽過來。
宮以萱伸手扶住了他,軒澈的老仆領著兩個侍衛跑了過來,一把拉開宮以萱,“別碰我家少爺!”然後小心翼翼的將他扶到了一邊幹淨的草地上。
宮以萱無所謂的瞥他一眼,跳下了馬車,在地上散落的馬車碎片中,找出了一個古樸的盒子,轉身走到軒澈的身邊,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軒澈,伸手就要去扯他的麵紗。
老仆一把拉住她的手,怒道:“你要幹什麼!”
“不把麵紗除掉,怎麼給他喂藥!”宮以萱有些不耐煩的甩開老仆的手,“你家少爺不喜歡被人碰,老子同樣不喜歡被人碰!”
老仆看了看她手中的藥,“這就是你給少爺說的可以治療他內傷的藥。”
“信不信由你,就看你家少爺等不等的起!”宮以萱冷冷的看著他。
老仆看看軒澈,又看看宮以萱手中的藥。雖然他十分的不信任眼前這個紈絝子弟,但是少爺似乎十分的信任他,不然也不會這一路都跟著他了。
老仆拿過她手中的藥,對宮以萱說道:“請你到一邊去,我給少爺喂藥。”
“哼!”宮以萱冷哼一聲,站起來走到一邊。有這麼神秘嗎?整天蒙著個麵紗,這都生死關頭了,還不給人看,一定是個驚天地泣鬼神的醜八怪。
那邊的戰況已經接近了尾聲,最後一個黑衣人也被幹掉了。
宮以萱也不再管這邊的事情,走帶了夜月的身邊查看她的傷勢,看她滿身是血的樣子,宮以萱的眼神瞬間冷得像是寒冰一般。
夜月看著她冷酷的樣子,立刻忍著痛低聲道:“公子我沒事,皮外傷罷了。”
宮以萱隻是看了她一眼,轉身把素素叫過來,“你去找找藥,給她敷藥。然後再把剩下的藥分給其他受傷的暗衛。”頓了頓,“還有那些受傷的侍衛。”
素素點點頭,便去馬車上找藥了。
宮以萱走到眾多的屍體旁邊,看著七八個暗衛也身處其中。雖然這些暗衛在自己身邊呆了也有半個多月了,可是自己還從來沒有見過他們。沒想到第一次見麵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
宮以萱也顧不得多想,蹲下身來查看黑衣人的屍體,想從他們的身上找出一些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