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易即墨看了看下麵的那些兵,轉身對宮以萱說道:“你也累了一上午了,先去吃飯?”
宮以萱現在看著這些人就煩,點了點頭,對著底下的人喊道:“明天早上,來校場集合,若是在想今天這樣,你們這個神箭營就解散!”說完,也不看這些人的反應,跟著木易即墨去了他的帳篷吃午飯。
吃完了午飯,宮以萱就回了自己的帳篷打算休息一會,宮少皇就把藥給她端過來了。
宮以萱責怪的看著宮少皇,“我都說讓下人做這種事情,你好好休息了,你們就是不聽我的!”
“我是在是放心不下,我熬得藥,我更放心。”宮少皇笑了笑,說道。
“可是你這身體老是這麼操勞也不是辦法!再說你要是病了,誰來照顧我,給我醫病啊!”宮以萱隻好換了一種方法。
宮少皇果然是立刻變色,“以萱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醫治你,絕對不會讓你有任何的危險。”
看著宮少皇那個緊張的樣子,宮以萱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叔叔對自己著份情誼自己是這輩子也還不上了吧。腦子裏又想起木易即墨的告誡,什麼離叔叔遠一點。她是不是真的要考慮一下這麼做了,她真的感覺到叔叔在越陷越深,因為他看自己的眼神愈加深情了。
“叔叔你不用這麼緊張,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就是想讓你好好的休息休息。”宮以萱隻好不在說玩笑話,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我沒事的。”宮少皇笑著把藥遞給她,“這藥你還是趁熱喝了吧。”
宮以萱拿過藥碗,把裏麵濃黑的藥汁一口氣喝掉,剛放下藥碗,一個香甜的糖果就落到了她的嘴裏。
宮以萱笑了笑,這個待遇可真是好。
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宮以萱對宮少皇說道:“你知道我今天教訓了三個人是吧,這三個人的傷沒有那麼重,等下你去看看吧,別讓那些昏醫真的給治殘廢了。”
宮少皇一開始還不相信以萱會這麼隨便的廢掉三個人,果然她還是手下留情了。他點點頭,“那我一會去看看。”
“稍微看一下就好,廢了就廢了,你還是休息最重要。”宮以萱說道。
“嗯,我都知道了,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羅嗦了。”宮少皇笑著調侃宮以萱。
宮以萱冷哼一聲便不在去理他了。
宮少皇從宮以萱這裏出來,就直奔軍醫那裏,在那裏看到了三個已經醒了的傷者。看傷口的傷血已經止住了,可是肩膀上依舊插在那裏。看來這裏的人沒有人能拔出這些箭,還能不造出大出血的。
看見宮少皇走進來,立刻有一個軍醫走過去問道:“您可是孟仁孟神醫,咱們正要去找你呢。”
“找我做什麼?”宮少皇明知故問。
“都知道孟神醫您的醫術高超,一直跟在皇後的身邊為皇後診脈,自然是跟我們這些市井中的小郎中是不能比的。這幾人的肩膀被箭射穿,若是拔箭的時候不小心割到了血管,那可就危險了。”這個軍醫倒是最很會說話。
宮少皇看了看他,並沒有對他的那一番話做評價,而是用整個帳篷都能聽到聲音說道:“這是皇後娘娘派我來的,就知道你們會對這個屬束手無策,還有皇後娘娘當時手下留情了,著三個人的傷看著挺重,但是還不至於不能握弓。她就是怕你們這些庸醫給這三個人真的給治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