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韓聯軍這一次的潰敗之後也是徹底把韓靖洋給逼急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每次精心謀劃,可是在楊軍麵前怎麼就如此的不堪一擊。
看著日益低落的士氣,他也不得不開始籌謀全麵進攻洪城的事情。
三天後,吳韓的軍營早早就燃起了炊煙,早飯過後,便有三十萬大軍開拔,直接奔向洪城。
哨兵發現遠處烏泱泱來了一群的人,立刻開始鳴號警示。
早就有準備的弓箭手立刻站滿了城牆,而木易即墨帶著兩位將軍也登上了城牆,臉上都帶著凝重,嚴陣以待著越來越近的吳韓聯軍。
過了一會宮以萱才走上來,並沒有出聲,直接站到了木易即墨的身側,同他一起望著下麵的敵軍。
敵軍的陣營中最顯眼自然是高聳著的投石車,兩架投石車一左一右走在隊伍的後方,由近百個士兵推動著,兩側也有騎兵守護,可見吳韓兩國對這兩架投石車的看重。
木易即墨的眼睛從來就沒有離開過這兩架投石車,眼中擔憂是有,但是期待更甚,隻是不知道他在等待些什麼。
此時望著這兩架投石車的還有行在隊伍中央的,吳豪威和韓靖洋。
吳豪威收回看著投石車的眼神,擔憂的看著韓靖洋,“你又何必親自來,有我看著就行了。”
“你身邊的這些人都是些蠢貨,什麼事什麼事都做不成,我是定然不會再相信你了。還是我自己來穩妥一些。”韓靖洋的聲音淡的好像水一般。
吳豪威也實在無話可說,苦笑道:“你說我蠢就是說我蠢,何必這麼指桑罵槐的。父皇自小就對我說,我不需要多聰明,也不需要想這些權謀之事,一切都靠你便足矣。而我就隻需要練好武功,帶好兵,好好保護著你。”
韓靖洋冷冷一笑,又像是在自嘲,“那是自然,我這樣一個廢人,除了動動腦子還能有什麼用,倒是拖累著你天天擔心著我。”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吳豪威一看他多想了,立刻有些慌,“我隻是覺得,你罵我蠢笨是應該的,你天生就是比我聰明。”
韓靖洋冷哼一聲,暗罵一聲蠢貨,卻不再冷言相擊了。
很快便來到洪城的城下,雙方並沒有多少交流,敵軍有人一跨過弓箭手們的警戒線,立刻成片的羽箭便飛了過來,便已經倒了一片。即使警戒線以外的人,依舊被臂力大精準度高的弓箭手射中,撲倒在隊伍中。
韓靖洋冷眼看著,低聲道:“盾牌!”
吳豪威立刻大吼一聲,“上盾牌!”
立刻有兩排士兵,扛著巨大的盾牌跑了上去,把前排的士兵護在了盾牌之下,敵將也才從隊伍中策馬而出,指揮進攻。
這盾牌是韓靖洋找了工匠特製的,也是這段時間他為什麼沒有著急進攻的原因。這些盾牌全部都是銅的,而且表麵被拋光的好像是銅鏡一般,這樣一抬起來,不僅能夠擋住箭矢,而且還能通過鏡麵反光影響弓箭手的視線。
這樣的盾牌確實是讓木易即墨和宮以萱沒有料到,但是宮以萱卻隻是冷冷一笑,並沒有當一回事。
木易即墨轉頭看著宮以萱,“皇後果然是料事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