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品老子73(1 / 3)

道家卷 我看老百姓還是喜歡道教 (四)

赫魯曉夫就是洪太尉

洪太尉放走了魔君,嚇得不行,告訴屬下“休說與外人”,一溜煙跑回京城,從此銷聲匿跡。不過,到了20個世紀60年代,他又從蘇聯“冒”了出來。毛澤東說,赫魯曉夫就是洪太尉!洪太尉本是中國的“土特產”,何以“出口”成了“洋貨”?

原來,自從斯大林於1953年去世後,赫魯曉夫逐漸取得了蘇聯黨和國家的領導大權,十餘年來在蘇中兩黨兩國關係上,采取了大國沙文主義的粗暴做法,推行修正主義對外政策,激起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人民的強烈義憤。赫魯曉夫兩次訪問中國,毛澤東也回訪過一次,周恩來、劉少奇、鄧小平等中共領導人也多次率團出訪蘇聯和東歐國家,蘇中之間的政治鬥爭和領袖交鋒發生過許多次,由幕後進到台前,日益公開化。甚至發展到國家關係之間的衝突,蘇聯不惜撕毀協議,撤回專家,企圖用經濟科技方麵的扼殺手段,對付不隨著蘇聯指揮棒轉的中國共產黨。特別是蘇聯中斷在原子彈核武器研製上同中國的合作,使中共中央和毛澤東痛下決心,中國一定要有自己的核武器。

1963年7月14日,蘇共中央發表了《給蘇聯各級黨組織和全體共產黨員的公開信》,赫魯曉夫撕破假麵具,堅持反華,挑起公開論戰。這是20世紀60年代中蘇兩黨大論戰的導火索和引爆器。拉開了大論戰的序幕。9月6日,中共中央發表評論蘇共中央公開信的第一篇文章(即《一評》)。之後,在一年的時間裏,總共組織撰寫發表九篇文章,對蘇共中央的反華行徑進行理論剖析和嚴肅抨擊。這“九評”都是在毛澤東親自領導和審定下,經過政治局常委討論修改,以《人民日報》《紅旗》雜誌編輯部名義發表的。到1964年3月31日發表《八評》,中蘇論戰已經達到高潮,達到白熱化。

1964年3月底,毛澤東離京到外地視察工作前,在北京中南海召集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會,研究有關工作,特別提出:今年4月是赫魯曉夫的七十壽辰,我們可致電祝賀。電報不能完全是禮節性的,應該講點實質問題。赫魯曉夫越要大反華,我們越要采取和同他相反的姿態,他要堅決反擊,我要堅決友好;他要分裂,我要團結。這樣我們就處於主動地位,爭取國際同情。進可攻,退可守。這樣赫魯曉夫可能發表賀電,也可能不發表,我們要爭取他發表,讓蘇聯人民和全世界知道我們的態度。

毛澤東又說:我所以提議要發一個給赫魯曉夫祝壽的賀電,還考慮到有一種可能,就是在赫魯曉夫內外交困、大家對他很不滿的情況下,他有可能被宮廷政變推翻。要考慮到這個可能。而推翻以後,上來的人可能比赫魯曉夫好一些,但應從壞處著想,即也可能比赫魯曉夫更壞,大國沙文主義更厲害一些。依我看,赫魯曉夫還不是最壞的人,有比他更壞的,比他搞大國沙文更厲害的。赫魯曉夫搞大國沙文主義毛手毛腳,引起強烈反抗。換一個人來,可能比他謹慎一點,但也可能搞得更凶一些,更厲害一些。要估計到兩種可能性。所以我們致電祝賀赫魯曉夫七十大壽,要考慮對赫魯曉夫本人表示一點友好之意。

毛澤東估計中蘇兩黨尚不至於馬上公開破裂,中國共產黨要采取拖的方針,推遲這個破裂,但是要準備這個破裂。毛澤東交代在京的中央常委劉少奇、周恩來、鄧小平等同誌:關於給赫魯曉夫的祝壽信,要在北京準備好,我過一天就到外地去,傳給我看了以後再發出。為表明中國慎重其事,毛澤東還要求賀信要用毛、劉、朱、周四個人聯名簽署(毛澤東、劉少奇、朱德、周恩來當時分別任中共中央主席、國家主席、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長、國務院總理)。這是黨、國家、人大、國務院的聯合賀信。

為了使核心層領導充分認識同赫魯曉夫既鬥爭又團結的意義,毛澤東在中央常委會上講了《水滸傳》第一回“洪太尉誤走妖魔”的曆史故事,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