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如釋重負地吐氣,看得盛韓軒很不舒服。
他的女人,過得這麼戰戰兢兢的,根本就不需要!
“他們跟你說什麼了?”
“就那天,我吻你那次,傳開了說我們在車上那啥。”
“哪啥?”
林滿月拿眼睛瞥他。
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車上啊,就是那啥。”
“車上的哪啥?”
喂喂喂,一定要說得那麼明白嗎?
說好的默契呢?
盛韓軒彎起唇角,笑了一下,像是已經知道了傳言,故意逗她的。
可不是麼!
她是這幾天沒出門,消息有點閉塞。
他天天出門,也有應酬,任佳期都知道了,他也許也知道了。
“不要在意那些流言蜚語,傳成什麼樣的都有,不需要跟不相幹的人一一解釋。”
“我知道了。”
林滿月也沒準備解釋啊。
隻是任佳期問到她頭上了,她才說得。
別的人,她理都不會理的。
有些人的嘴,越不理,說得越難聽。
特別是名媛會裏,沒親耳聽到,都能想像到有多難聽。
林滿月有點不想參加了,副會長不想做了。
什麼從名媛會退出會被男人嫌棄的傳言,她真不相信。
那哪裏是休閑打發時間的地方啊,那裏堪比皇帝的後宮,每一個人都是爭寵的妃子,爭得你死我活的。
除開任佳期認識的那幾個,說話和和氣氣的,沒什麼攻擊力。
林滿月跟那群人相處,不覺得累。
會長任亞珊有事情要跟林滿月說,親自打電話了,林滿月還是去了。
聊完商量完,林滿月準備先上個洗手間再離開。
“能夠攀上盛三少那樣的大樹,林滿月的床技那還用說嗎?”
“男人都是賤,我們這些真正的千金小姐看不上,對於那些騷狐狸卻愛得緊。”
“狐狸精就是狐狸精,我們是正常的人類,她可是動物呢。。”
“真沒想到,盛三少那樣的男人,竟然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都說了男人是下賤的,大馬路上的,路人當觀眾,多刺激!”
“我們不是在美貌上輸給了林滿月,我們是輸在了,沒有她那麼不要逼臉。”
“大街上,反正我絕對做不到。”
“跳那麼騷的舞,人就是騷的,騷裏騷氣!”
隔間內的林滿月,按了一下衝水馬桶,外麵的談論靜止了。
打開門,林滿月走了出來。
洗手台前補妝的三個人,粉撲、口紅、睫毛刷都定格在了臉上,忘記了下一個動作。
林滿月走到空出來的洗手台前,手伸到水龍頭下,有感應,水龍頭才出水。
清澈的水流撒在她手上,沁出了她肌膚的白。
“我糾正你們一下,性感跟騷是有區別的。性感是我,而騷是……”
故意沒說完,眼神掃視了她們三人。
洗了手,走到了洗手間門口,林滿月又停下來。
“哦還要糾正你們一下,男人不賤,男人是不喜歡賤女人,比如說……”
又故意沒說完,眼神掃視了她們三人。
林滿月再輕笑一聲,娉婷之態走出了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