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到膝蓋處,不是都應該推斷出沒穿的嗎?
還彈鋼琴又彈了那麼一小段距離,腦子呢?
遮住眼睛的領帶,此刻好像變成了薄薄的紗布,通過那小小的細孔能夠看到此刻的大佬。
他是躺著的吧,整個都沒穿嗎?
數得是十五下吧,再放水也沒有放到十五分鍾的啊。
那麼,他是怎麼做到在拖延的十五秒時間內,脫掉的?
“怎麼停下來了?”
聲音從床頭方向傳來,林滿月的手指定了定,進退兩難。
拿開,還是繼續彈鋼琴?
“不想確定一下,是不是我本人嗎?”
聲音都是他,人還不能是他嗎?
林滿月另外一隻手抬起來準備解掉,他製止:“先不解,感受一下此刻你手下,是不是你的男人。”
這不是,廢話嗎?
聲音是他,怎麼樣都是他啊。
難不成,還出來一個雙胞胎兄弟?
他說:“聽話。”
一向聽話的林滿月,真就聽話沒有摘下領帶來。
老夫老妻了,什麼沒看過。
手指又在他腿上的皮膚上,彈了兩下,順著床頭的方向前進。
過了腰側,手指經過主人她的意識指令,偏了一個角度去了他的腹部。
沒有肥肉,小小用了一點點的力,那隱隱的腹肌硬度。
頂多就是跑步,做一下俯臥撐或者仰臥起坐,怎的他的腹肌就一直在。
老天爺也太不公平了,給了他那樣帥氣的臉,還給了他這樣好的身材,還有好到讓人羨慕的家世。所有的優點,他都占齊全了。
他是老天爺優秀的產物,那又怎麼樣呢,還是她的男人的。
酸什麼酸,自家男人很優秀,她也是一種福氣的說。
手指往上,心猿意馬地彈鋼琴點上去,一直到了脖子處,才停下來。
這下,林滿月確定以及肯定,他什麼都沒穿。
大佬啊,加長十五秒,能連衣服都一起脫掉的嗎?
這麼速度,曾經是做過兵哥哥?
並沒有,大佬的人生詭計跟兵哥哥沒有關係,隻是在國外時,跟著特殊教練鍛煉過身體。
“是誰?”
都這樣了,還在問。
林滿月很配合:“是你。”
“我是誰。”
“你是韓軒啊。”
“韓軒是誰?”
“是我男人。”
擦說完,她的唇就被他用唇壓住。
天旋地轉,兩個人換了方位。
一個深吻結束,遮住眼睛的領帶被他解下來。
粗魯的,丟到床下。
接觸燈光的那一霎那,有些刺眼。
他的手掌就擋在了她額頭上方,看不到光的直射,她的眼睛舒服好多。
隨著他手掌的傾斜度轉變,她也在慢慢適應光。
不再畏光,他那隻手才拿下來。
深邃的眼睛看著她,“你找到了我,現在你可以對我為所欲為。”
林滿月嘟囔:“不算我找到的,是你提醒的。”
完全沒有猜過他會在床上,她在床下找一會兒,沒人的話她就去屋外找。
計劃是這樣,不知道還要找到什麼時候。
不提醒,他躺在床上睡著了,她都還沒找回來吧。
“好,你沒有找到我,換我對你為所欲為。”
“不平等的條約,你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