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話,沒能說出來。
他開始為所欲為了,她哪裏還有心思說什麼霸道條款。
遊戲是她提出來的,得玩得起。
輸不起的人,沒有風度。
為了一份女士風度,林滿月的腰酸腿酸,翌日上下樓都有撐牆走的想法。
不要表現的太明顯,還是隻扶扶手。
要是盛家裏,有電梯就好了。
三層,也是可以安置電梯的嘛。
不是有人上門來,林滿月還不會下樓的。
來人是米安,好朋友呢,裝什麼大牌呢。
米安是來送手鏈的,就是她自己動手做得。
手鏈盒子就很精致,像極了名牌首飾店的包裝。
打開一看,每一顆珍珠都那麼好看,又圓又亮。
見著林滿月戴在了手腕上,米安笑:“實不相瞞,當時選珍珠時,眼睛都快選瞎了。”
從那麼多顆粒中,挑選最好的,形狀顏色之類的都相似,選久了是會出現審美疲勞。
因為友情,米安還是堅持選了下來。
“我那正好有沒有用過的眼藥水,等下給你一瓶。”林滿月笑著回她。
手腕上的珍珠,她也是真喜歡。
那份心意,就暖暖噠。
“你知道佳期跟我說什麼嗎?”
聽著林滿月可以預料,不會是正常人能夠說出來的話。
“佳期說,珍珠夠大,要是以後她跟祁行之分手想不開割腕自殺,手鏈能夠完美的把傷痕擋住。”
“……”林滿月抬眉:“說反了吧。”
“相對來說,想不開的會是祁行之,手鏈該給祁行之。”
兩人都笑了起來。
黑任佳期,她們兩是專業的。
花房的花開得很好,外婆剪了一些進來,米安看到了有點想去。
打算坐著聊會兒天的林滿月,還是主動帶米安去。
客人嘛,就幾朵花而已,她不能吝嗇。
花房裏插花包花的所有原材料都有,隻要手藝在身,包一束花送人都以為是花店裏的呢。
自從上次剪刀剪到手之後,林滿月很少碰剪刀了。
視線所及之處,就看不到剪刀。
大佬交代過盛家所有人,藏了剪刀不給她……
花房裏還有一個簡易書架,上麵都是一些花卉知識的書,還有一本是教新手包紮花的。
按照書上教得步奏,米安包了一束玫瑰。
包紮的紙,是類似於發黃的報紙樣式,排版都是英語。
選的玫瑰,多是深色。
乍一看,還有點複古的意味。
“滿月,我有點不安。”
欣賞著玫瑰的林滿月,被米安沒頭沒腦的這句聽得,疑惑:“怎麼了?”
“章東來單獨跟喬思威的女朋友見了好多麵,以前他什麼都跟我說的,可是昨天我問他,他敷衍了我。”
林滿月看著米安,先沒插話。
“那個雷迦滿月你是見過的,比我漂亮比我高比我瘦,我隻有在家世上比她好。真正的愛情到了那個地步,家世也不能左右男人的決定。”
林滿月說:“章東來真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我送你一把剪刀。”
“滿月你是要我廢了章東來了命根子,剪了它?”
林滿月扶額,“我是要你剪斷情緣……”
姑娘,咱能不那麼暴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