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之後,米安醒來,整個頭都要炸了!
從來沒有喝過那麼多酒,這是第一次。
躺在似曾相識的房間裏,混沌的腦袋,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這裏是盛家。
曾經在這間客房住過一晚上的,才有熟悉感。
不是酒店的那種感覺,房間內的擺設,是家的溫暖。
頭太疼了,醒了又睡不著了,就起床吧。
衣服已經換過了,穿著質地舒服的睡衣,衣服上有香香的洗衣液的味道。
起身,才看到櫃子上擺放著一套衣服,折得很整齊,都是滿月給她準備的。
住酒店,哪裏有這樣的服務?
這樣的貼心!
看到床頭櫃上,還有頭疼藥!
外加,一張貼心的便利貼,上麵寫著字:“醒來後要是實在痛,就吃一粒,保溫杯裏有熱水。”
噢,還有個保溫杯呢!
手機已經關機了,米安也沒打算開機,拉開窗簾看外麵,時間肯定不早了。
吃了一粒藥,洗簌之後換了衣服出來,問一個正路過的保姆:“請問一下現在幾點了?”
“一點多了米小姐。”
“謝謝。”米安禮貌的笑了笑。
保姆也笑,分開朝著兩個方向走。
客廳沒有人,米安再問了一個保姆,才知道林滿月在坐秋千。
遠遠的,看到米安走來,林滿月就從秋千上下來了。
走出來,問:“感覺怎麼樣?需要用到醒酒茶嗎?”
“吃了藥好多了。”
林滿月挽著米安的手,“等會兒再去喝些粥,緩緩胃。”
那麼多酒,不能再吃刺激性食物了。
沒有質問為什麼去喝酒,也沒有笑她借酒消愁是傻子,全是關心的話。
米安的頭,都不那麼疼了。
就是嘴巴跟喉嚨,不是很舒服。
“昨晚我沒說什麼胡話吧?”
“說了一些,你喝醉之後好可愛。”
米安:“……”
不是很相信林滿月說得可愛。
最後的樣子都很醜的啊,這麼安慰她,也是難為林滿月了。
“沒給章東來說吧?”
“沒,誰都沒說。”
“滿月你真好,幸好有你。”
米安枕著林滿月的手,親密無間。
林滿月輕輕推了推她的頭,“不過,你說得章東來把雷迦藏在辦公室裏,怎麼回事?”
醉後的話,必須要求證。
不是一定要插手米安跟章東來的感情問題。
喝醉成那樣,林滿月不能不問。
米安難過得垂眸,“我去章東來的公司,他的秘書攔著不讓我進去,我就闖進去了。章東來見我進去,沒說幾句話就要跟我出去吃飯看電影,是要把我快點趕走,不讓我看到藏著的雷迦。”
“……”林滿月在心裏罵了章東來幾句,又問:“你說打雷迦,章東來攔著不讓又是怎麼回事?”
“沒打,隻是不準雷迦再藏起來,章東來就對我伸手了。還有手鏈,我看到了我丟了的珍珠手鏈,就在他辦公桌的抽屜裏。之前問了他不下五遍他都說沒看到,卻是被他放在那裏的。你知道的滿月,雷迦手腕上有自殺留下來的傷疤,珍珠手鏈正好可以遮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