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來,就是在找替罪羊。
找不到寶石,就把所有接觸過玩具盒的人都關起來!
“上級說暫時不放,我們也是按照上級辦事,不過盛太太你放心,我們把所有的細節詢問清楚了,就會放了你的朋友。”
說了跟沒說似的,跟她在這兒打太極呢。
換做別人,林滿月也沒這麼難纏。
關鍵是,阿禾不善言辭,她說沒拿就沒拿,多問一句都不會說。
人是來了,在警方看來是在消極抵抗。
總不能跟這群人對著幹吧。
有不爽的地方,林滿月全忍了。
問:“我家阿禾,是不是你們問了她幾個問題之後,她就不搭理你們了?”
古隊長回複林滿月“你怎麼知道”的問號臉。
“她性格如此,做過的就是做了,沒做過就是沒有,不會過多的解釋。你們翻來覆去問她一百遍都沒有用。”
古隊長又為難:“線索顯示,她們兩人是直接接觸過玩具槍盒的。”
“劫匪說什麼你們信什麼,我們良好的市民說什麼你們不信什麼!我尊敬你們的工作,並且盡一切可能配合你們,可你們也不能欺負老實人吧。”
林滿月的語氣不善。
本來就是。
全按照劫匪交代的供詞來辦案,任佳期沒有藏寶石,阿禾沒有藏,那寶石呢?
劫匪真的有放進玩具盒裏嗎?
林滿月一個人懟還不夠,又來了竇律師。
專業律師,說得有理有據,法律的條條框框都列舉了出來,已經配合調查了還不放人那是不行的!
受不了了的古隊長,打電話征詢了上級的同意,可以放了阿禾。但是,阿禾不能出本市更不能出國,隨時要配合警方辦案。
從審訊室出來的阿禾,不見消沉樣,麵無表情。
審過她的警察看阿禾很不順眼,問什麼都不答,要不是有說過話都當做肉啞巴了。
不畏懼權利,像沒把他們當回事,這才是讓他們惱火的。
走出來,看到林滿月在,阿禾麵色才沒那麼冷。
沒受傷,眼神也不呆滯,林滿月才鬆了一口氣。
不願意對待,林滿月等人往外麵走。
聽力太好了,人走到門口,背後一句話再次點燃了林滿月心中的怒火。
“有錢人,真是好辦事啊~~~”
那個“啊”字,意義深遠。
本來就是被牽連,搞得她們有多仗勢欺人一樣。
林滿月轉身,掃了一圈裏麵的人,視線定在第一排位置的女警察:“剛剛是你說的嗎?”
女警察沒承認也沒否認。
“有錢怎麼了?不是偷的不是搶的,我們家有錢就活該被冤枉嗎?”
女警察有點下不了台。
說得那麼小聲,竟然被聽見了。
“我們要辦案很忙……”
“就你們忙,我們不忙?就你們能隨便無賴有錢人,我就不能反擊了?我家有錢礙著你哪裏了?回報社會做了那麼多善事,要不要我一一列舉給你聽?張嘴就有錢好辦事,沒錢就不給辦事要關著人了是嗎?”
女警察要站起來理論,被趕出來的古隊長按著肩膀坐了下去。
已經體會過林滿月和竇律師的厲害,古隊長不希望他的下屬與這兩位吵起來,吵不贏的,更是嚴重影響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