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頂車窗玻璃上,粘糊糊的沾著,惡心中帶著恐懼。
這得多大仇啊,扔動物內髒!
帶著血,帶著糞的,都有。
又髒又惡心,把車窗都給模糊完了。
看著,都想吐了。
心理承受能力不好的,都得嚇出心理陰影出來。
對於鍾折愷這種,全世界隻怕盛韓軒的心理素質,純屬惡心他了。
叉腰就罵,問候了扔動物內髒的人一家,沒有得到回應。
是啊,這空曠的地方,足球場空曠,停車場也是無人守的。
徐磊先跟公司的其他幾位同事溝通,不要把此事說出去。
本來就是來放鬆的,為了這麼一件事,的確有煞風景。
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丟動物內髒的人,是故意的。
因為鍾折愷的車是停在中間位置的,要是無意地作案,那應該是第一輛或者位置稍前一點的車。怪就怪在,有且隻有鍾折愷一個人的車上有,挨著的兩輛車,連動物內髒的臭水都沒有沾一滴。
目標太明確,就是衝著鍾折愷來的。
私人恩怨了。
不能把鍾折愷給怎麼樣了,就這麼偷偷摸摸做惡心鍾折愷的事。
同事們先走了,留下朋友們,聽著鍾折愷在罵。
雖然平時章東來最喜歡跟鍾折愷懟過去懟過來的,這個時候並沒有落阱下石笑話鍾折愷。
往車上扔動物內髒的人,是變態!
被變態盯上,章東來隻有同情鍾折愷的。
“罵夠了,就停。”盛韓軒這麼一說,鍾折愷還真沒罵了。
不得不說,鍾折愷某些時候,是真有把盛韓軒當做“大哥”的。
一改罵人時的滿嘴髒話,鍾折愷自己分析:“查附近的監控沒有用,他敢往我車上扔這麼東西,必定是全副武裝的,可能連眼睛都沒有露在外。還不弄髒你們的車,就證明此人是知道我們的底細的。”
祁行之問:“有懷疑對象嗎?”
“有。”
然後,鍾折愷看向了章東來。
目光所至,章東來沒氣出一口老血來。
他還沒對鍾折愷落阱下石,鍾折愷倒懷疑上他了。
就不該同情這種人,到處得罪人,被報複了吧!
章東來不爽:“你是懷疑我?我他媽是修仙成功了會分身,一半在球場上一半來了停車場?”
鍾折愷也不爽:“激動個屁啊,我說你了嗎,咋咋呼呼的鬧鬼啊!”
“你沒說我,但是你看我了,不是懷疑我是什麼?”
“我看你?你以為你長得很帥還是很有錢?我是看你所站的位置所指的方向,那個方位有我得罪過的人。”
大家都順著鍾折愷所形容的方位看過去:“……”
還真是鬧鬼了,就這麼一看,誰知道是什麼方位,誰又知道鍾折愷得罪的人在那個方向?
表達的這麼模糊,誰都會誤會。
章東來真恨不得一拳把鍾折愷的鼻子給打歪,這家夥就是欠捶。好好說不就行了,非的故意那麼高深莫測的去看方位,以為他自己是風水大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