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韓軒冷著聲音說:“你是懷疑,江重瑞?”
鍾折愷打樁機似的點頭,找到了知音的感覺,眼神中是被理解的欣喜。
眾人:“……”
到底是怎麼樣從一個眼神看方向,就看出了得罪的人是誰?
江重瑞,他們是認識的,還曾經親眼目睹江重瑞出醜,跟那方位又有什麼關係?
所有人都一臉疑惑的表情,盛韓軒隻看向林滿月,跟她解釋:“因為那邊有條江。”
林滿月:“……”
眾人:“……”
有條江,江重瑞姓江,這種強行聯係在一起,心好累……
鍾折愷熱忱忱地望著盛韓軒,盛韓軒的眼中隻有林滿月,一個望一個的,林滿月又成了所有人的目光聚集點。
咳了一聲,林滿月催鍾折愷:“你確定是江重瑞所為嗎?”
才不是怕了江重瑞,至少要有證據。
怎麼樣結下的仇,林滿月算是參與進去了,不止鍾折愷一個人,她和盛大佬都把江重瑞給得罪了的。
難道江重瑞是懼怕盛大佬的勢力,不敢朝盛大佬的 車下毒手。
江重瑞也不是不知道,他們幾個是一條船上的,隻要是鍾折愷遭受到了這種肮髒的攻擊,他們不會坐視不管。
“不能確定,我沒有人證物證,隻是猜測。江重瑞跟金姐搶兒子的撫養權在打離婚官司,那次在海邊就是導火索,對我恨之入骨。”
“那天我們大家都在,你去金家還是頂著我派去的名義,要說江重瑞應該更恨我的。還有他私生女的曝光,是韓軒叫人安排的,他也恨韓軒。我們兩輛車是挨著停的,隻扔你的沒扔我們的,我覺得是江重瑞的可能性很小。忙著打離婚官司,金權又給江重瑞找了那麼多麻煩,他自顧不暇。”
林滿月是理性分析,不是為江重瑞說好話。
“除了江重瑞,我誰都沒有得罪。我在公司裏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女下屬們都特喜歡我這個領導,我這樣可愛的人物能去得罪誰呢?”
鍾折愷的一番言論,把他自己美死了,有點後悔出門出得急忘記帶一麵小鏡子。
要是這個時候再照一照鏡子,看著自己英俊的臉龐,多麼有氛圍。
如此自戀,還敢當著盛世美顏的盛三少的麵誇自己人見人愛,吹牛高手鍾折愷是也。
不過,大家看鍾折愷的樣子,沒怎麼被動物內髒影響心情,還能自娛自樂呢。
這樣的心理素質,一般人是沒有的。
林滿月又問:“還查嗎?”
“查啊,這麼惡心人的事,浪費我的洗車費,我是心裏想得開沒怎麼樣。這樣的人要是不製止,再對下一個車主做同樣的事,那車主是個想不開的,開車自殺了可怎麼辦?社會危險份子,我絕不姑息!”
義正言辭的,鍾折愷身上都在閃光。
林滿月想說,收集動物內髒,也是一件麻煩事,又髒又臭的。
仇恨很深,才會去這麼做的,不然誰去廢那個功夫?
車髒了,鍾折愷沒開,打了修理廠的電話讓他們拖車來處理,坐盛韓軒的車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