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呢,林滿月不見那些人,那些人卻是提出要見盛家人。
千姐被咬的傷,還得住院觀察,所以那些人就天天去醫院見千姐,不勝其煩。
千姐沒法做決定,即便被咬的是她,也不能代表盛家發表任何言語。
這天,林滿月又去醫院看望千姐,在醫院又遇見了那個放生者。
在不知道真相之前,林滿月是不想看到這些人的。
知道真相後,看到也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反正他們也蹦噠不了多久了。
隻是一個放生活動,就算是把他們抓起來,能夠受到多重的法律懲罰呢?
於文誌好不容易回來,一口咬定他沒有指使那些人去放蛇,還能用什麼證據去證明是於文誌所為呢?
最好的辦法,是讓於文誌自己說出來。
然後,再去監獄,跟他的前女友見麵吧。
不對,監獄裏是見不到的,因為林真真在女子監獄。
同樣的,放生者被阿禾趕出了病房,林滿月問著千姐腿部情況,還能聽見門外的對話聲。
“你們放心好了,警方通知所捕抓蛇的數量跟我們放生時的一樣,你們可以回家裏去住了。”
阿禾沒理放生者,回不回去住,不是讓這個人來安排的。
“至於住院治療的問題,我有問醫生,醫生說用的都是進口藥,費用不低。警方也跟我們溝通過,醫藥費該我們來出。還是那句話,我們就是想負責,也無法這麼一直承擔那人住下去,不如按照我提出來的辦法,在網上發起籌款,把她說得可憐點,十萬二十萬的善款很容易就得到了。”
還是沒有得到阿禾的回應,放生者確定他說得聲音不小,不可能沒有聽見。
有錢人的保鏢,都是這麼高傲的嗎?
還是,別有隱情?
“我想問一下,別介意啊,就是想問你是不是聾啞人?”
“滾。”阿禾眼中帶著狠厲,有一種再廢話就把你脖子扭斷的氣勢。
從推出病房過程中,放生者就知道這個女人的力氣不輕,招惹了這麼一句,哪裏還敢再說聾啞方麵的話題。
被蛇咬的問題,必須要解決的,一直讓著傷著住在這麼好的醫院,誰付的起這個錢?
放生者嘴巴張開,話還沒說出來,因著阿禾把拳頭捏得清脆響,怕被打就跑了。
與上一次一樣,在拐彎的時候,留下來看阿禾有沒有跟上來。
阿禾沒跟,出了醫院自然有其他人跟。
放生者先回家一趟,再拿著一些行頭,到了一個人流量畢竟大的地方。
然後,把東西都攤開,展示的內容是自家姐姐得了絕症還有姐姐的家庭,放生者跪在地上,身前放著一個大大的募捐箱。音響裏,更是放著一些有關獻愛心的歌曲。
這個情景被拍下來,林滿月的手機上收到了一份。
視頻照片都有,視頻中,還真有人去給這個人捐錢。
林滿月:“……”
現代社會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都沒了,都是那些壞心人給造成的。
別人是懷著好心看著可憐捐錢,要是知道捐的是假的,以後都不會隨意獻愛心了。
不得不說,某些老鼠屎真的是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