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鍾折愷臉皮跟城牆一樣厚,照樣能笑出來:“現在是還沒有,以後就有了啊。我這是實習懂不懂!先實習有了經驗了,等以後遇到了,迎刃而解嘛。”
“別打岔,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章東來很想用針把鍾折愷的嘴給縫住!
親測,盛三少的經驗是真的有效。
雖然某些話表麵意思不直接,品著品著就能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盛韓軒說:“首先,你得愛她。其次,你得愛她。再次,你得愛她。”
鍾折愷笑:“如果是我選的女人,我肯定愛的。隻是有些女人,她脾氣來了才不會管兩人之間的那些恩愛,罵你還是會罵,該生的氣還是會生。”
項以輪和梁川都沒有作聲,章東來品著盛韓軒的話,似懂非懂地問:“把她當做全部,她感覺到了你愛她,就算是有一些不可抗拒的矛盾,她愛你也能理解你。情人眼裏出西施是不是?”
盛韓軒略微點頭。
哎喲!這是在一個思維頻道上!
得意的章東來,還不忘唰鍾折愷一把:“我們這些是情人眼裏出西施,你隻能碰到西施眼裏出眼屎了。”
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鍾折愷跟別人就忍忍了,跟章東來,是誓不兩立的,你一言我一語地懟上了。
沙發的這一頭,林滿月小聲問任佳期:“我給祁行之打電話的時候,他跟我說你在誤會他。當時我心裏裝著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所以沒有多問。現在你告訴我,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你這麼是非分明的人,是不會無緣無故誤會別人的。”
任佳期笑了,苦笑。
好朋友都知道她是是非分明,未婚夫卻隻求她大度。
大度給誰呢?
現在大度了這件事,以後是不是還要大度更過份的事情?
她是談戀愛啊,找人生伴侶啊,又不是菩薩轉世要大度。
任佳期問:“他是不是叫你勸勸我?”
林滿月點頭,之前是被盛大佬眼睛沒有複明占據了所有的注意力,真有點忽視了任佳期。
太了解彼此的為人了,點完頭後,林滿月又說:“我不會勸你,隻是搞清楚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和你的想法,是不是把你自己困在了死胡同裏出不來了,我來拉你一把。”
米安在一邊聽著,始終沒有插話,她覺得林滿月說得夠全麵了。
任佳期還真不是個藏得住事的人,問起來,她就一五一十地說了。
曾經幸福的見證,那樣的求婚還被很多不認識的人談起過,放了那麼多煙花呢。
可現在呢?
她打電話,是別的女人接,還是在祁行之洗澡的時候接的。
問起戒指,祁行之說是放在家裏的,服務生馬上就送來說是祁行之掉在某個女人那裏的。
她怎麼相信祁行之是真遇到了一個精神奔潰的當事人,再撒了果汁到他身上,他再去洗澡的?
說了一個謊話,就會有無數個謊話的。
如果告知真相,前提是她要不生氣,那真相還能是好的嗎?
林滿月手一拍大腿:“太不像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