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手勢,幾個人都讓開。
林真真挾持著林蕊蕊往下走,獄警自然是要跟上,還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不許聯係人,不然我殺了她!”林真真又用力按下瓷片,林蕊蕊的脖子流出了更多的血。
獄警說:“放下瓷片,我們可以當做你是情緒激動,爭取寬大處理。”
說去說來就是寬大處理,有林滿月的插手,根本無法寬大處理,隻有越來越黑暗的牢獄生活!
與其這樣,還不如選擇自由的黑暗生活,至少不用一日三餐都按照那個點發放,至少不用戰戰兢兢的怕被毆打。而且既然選擇了暗黑生活,還有更多的路可以走,被通緝了,直接加入犯罪團夥。洗黑錢的團夥被抓了,還有別的團夥,比如說販毒團夥!
挾持林蕊蕊,已經到了墓園門口。
這裏不是菜市場,除了原本從上麵下來的,根本沒有別的人。
“林真真你不能再犯錯了,放下你姐姐,才是你正確的選擇!”獄警還在規勸林真真。
這些話,都跟放屁一樣,對林真真起不到任何作用。
人到了公路邊,因為墓地比較偏遠,地勢唯一好的一點就是依山伴水。
路的下麵,就是一條河。
仔細聽,是能聽到水聲的。
林真真和林蕊蕊就站在路邊,已經無路可走了。
獄警盡量讓自己的語氣不那麼嚴厲:“放下手中的武器,不要做無畏的抵抗,爭取寬大的處理。”
早已經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林蕊蕊,不由怒喊:“林真真你放開我!你跑不掉的!”
能跑,還有選擇自我生活的機會。
不跑,隻能等著被林滿月給整死。
林真真選擇前者,她要把選擇權留在自己的手上。
上一次是名媛會的會長反水,才害得她被林滿月給抓住了。
這次逃走之後,林真真不會再相信任何一個人!
所有的人,都可能是被林滿月收買了,除了犯罪人員,是不會被收買的。
林真真沒有猶豫就站上了公路的圍欄,往下一躍的時候慣性有連帶著林蕊蕊一起掉下的,被突然撲上來的獄警給拽住了。先掉下去的林真真,獄警隻能眼睜睜看著林真真掉下去。
捂著脖子的林蕊蕊,驚恐之餘是滿身的怒氣,她都不敢再到路邊去,惡狠狠地說:“林真真不會遊泳!掉下去也跑不了!”
獄警隻把林蕊蕊的話當成參考信息,連著打電話彙報情況。
其他警車來得很快,想方設法下去的同時,還聯係了打撈隊。
掉下來的地址沒有屍體,連血都沒有,周圍也沒有人走過的痕跡,可能是飄到了河流的下遊。
打撈隊派上用場,沒有打撈到林真真的屍體。
警方使用了警犬,在河流的兩邊進行探尋,依然是沒有找到林真真的蹤跡?
一個活生生的人,會憑空消失嗎?
對於這種畏罪潛逃的犯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並沒有放棄對林真真的尋找。
當消息傳到盛家時,那一幫好友剛離開,林滿月看見盛大佬接電話時蹙眉了,就知道是有不好的事發生了。
林滿月把盛可愛送到外婆房裏,又把盛寶貝交給阿禾看管,再回到臥室。
才關門,就問:“怎麼了?”
盛韓軒說:“林真真逃跑了。”
預計了會發生,沒想到林真真還做了出來。
如果不是走上了犯罪的道路,要是把頭腦用在正途上,也許林真真會有不錯的發展。
可惜嗎?
並不!
人生的路都是自己選擇的,沒有誰逼著林真真去犯罪,就如今天的逃亡,全部都是林真真自己的選擇。
人人都跟林真真那樣走捷徑賺錢,這個社會就會亂套了。
此時的林真真,早已經回到了城區,但不是高大上的市中心。
她的腰很疼,是往下跳的時候閃到了。
腰上要及時診治,留下病根就是頑疾。
林真真曾經是洗黑錢團夥的重要成員,對這座城市哪裏有不幹淨的交易知道的一清二楚。
於是她選擇了一家小診所。
穿著一身從瓦房前路過偷來的衣服,戴著一頂從環衛工三輪車上偷走的帽子,身材和臉都給遮住了。
一進去,林真真就說:“水哥進去了,不知道要判多少年,但他很講義氣,沒有出賣朋友。”
穿著白大褂的診所醫生,越過林真真去把門關了。
緊張兮兮地問:“你是誰?”
林真真笑:“你是水哥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