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別對待,王旗旗暫時沒有把內心裏的想法告訴給同事,憋在心裏又難受,所以她去約了謝姐姐。
她的為人處世,家裏是什麼樣的底細,謝姐姐都清楚,不需要有所隱瞞的。
下班了就叫保鏢把她送到醫院,給謝姐姐打電話,叫她就在醫院外等著,她還是去了謝姐姐的辦公室。
不是第一次來,同科室的護士都認識王旗旗,紛紛跟她打招呼。
王旗旗人還在跟護士們說話呢,謝旋卿就走過來了。
王旗旗一偏頭,笑容就僵在了臉上,顧不得這裏是醫院,大聲問:“姐姐你臉上怎麼了?”
無法忽視的傷,右眼角青了一大塊,額頭上留下的貌似是指甲的抓痕,橫著四條血印!
摔倒的不會是這樣,王旗旗首先就想到是被打了!
想罵髒話了,這比自己挨打都要難受!
謝旋卿還沒說話呢,護士就先開口:“是病人家屬打得,太氣人了,明明是病人自己管不住嘴偷吃東西,家屬不問清楚就來對謝醫生動手!”
是醫鬧,更可惡!
醫生們都是白衣天使,必須尊重!
有本事就去跟惡勢力做鬥爭,來打醫生幹什麼?
注意到牆上貼著的“靜”字,王旗旗控製激動的心情,聲音沒那麼大地問:“姐姐你身體檢查了嗎?有沒有事?報警了嗎?”
護士又先開口:“檢查了,即使都是皮外傷,可這完全不該發生的!警察來把那人給抓走了,法律必須嚴懲!”
該說的該解釋的都清晰了,謝旋卿直接挽著王旗旗的手往外走。
到地庫,王旗旗則從謝姐姐手上“奪”了車鑰匙,哪能讓傷員開車呢。
車行駛出醫院,王旗旗還在憤憤不平:“最見不得那些醫鬧了!”
“不是平常可見的醫鬧。”
“啊?”王旗旗偏頭看了謝姐姐一眼。
安全起見,立刻把頭轉過來注意路況,接話:“什麼叫做不是平常可見的醫鬧?”
謝旋卿說:“那人是我大伯家女兒的男朋友,應該是知道我們家的關係,故意的。”
啊哦,王旗旗是秒懂,謝姐姐什麼都好,跟她相同的不好就是有著極品親戚。謝家和王家人,人品差到有得一拚的。
王家可以把她們母女兩掃地出門,謝家親戚是在謝姐姐的爸爸重病在床時要把他們掃地出門,沒一個是有臉的。
“故意來搗亂是嗎?他們就是仗著這種親戚關係才肆無忌憚的吧,以為姐姐你不敢把他們給怎麼樣了。據我所知,這種醫鬧抓了之後是要被拘留的,以那群人的為人處世,到時候還會來命令姐姐去給那人求情放出來。”王旗旗真不是烏鴉嘴上身,她是感同身受罷了。
王家不就是這樣麼,明明王柳紅是犯罪了,便宜老爸卻是要按照家庭矛盾來處理。
謝旋卿說:“我也想到了會再次找來,準備趁著機會休息幾天。”
“沒有用的姐姐,你就算出國休息,隻要叔叔阿姨還在這裏,他們就能不要臉地找上門。打擾得叔叔阿姨不安生,抵不過他們的臉皮那麼厚,鬧到沒有辦法還是得順了他們的心意。這樣的話,還不如主動出擊,姐姐你已經不是小孩子可以任由那群人捏圓搓扁了,你自身強大了,身後還有支持你的人。姐姐,你知道我不是個善良的人,要不要我幫你?”
謝旋卿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不行,我大伯一家人我太清楚了,還有我爺爺奶奶,他們要是知道了你,不會罷休的。”
“要讓那些人知曉背地裏發生了什麼,我可能已經被王家嫁進白家了,這一點我一定做到完美。我唯一考慮的是,姐姐答應讓我來幫你!”
一路上,王旗旗軟磨硬泡,口水都快講幹了,才得到謝姐姐的同意。
學校那邊就是傳言,還不至於影響到王旗旗的生活,暫時放任不管。謝姐姐這邊得先解決了,不然那群人又會像水蛭一樣來吸謝姐姐一家人的血!
搞清楚這次的事件始末之後,王旗旗就著手布置了。
去醫院治病的是謝姐姐大伯的未來親家,王旗旗把人員信息發給保鏢,當晚就收到了那一家人的詳細資料,還包括謝姐姐大伯一家和爺爺奶奶。
鐵桶一樣大無法鑽孔的家庭,也不會做出醫鬧這種事情的,一查出來都不需要特別布置,隨便找個點就能讓那一家子喝一壺的。
未來的女婿被抓了,還是打侄女的原因,謝家大伯一家就先找去了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