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算起來,這事是被動發現的。
王柳紅無意間聽見護士們的聊天,提到了謝旋卿的名字。
隻要是跟王旗旗有關的任何消息,王柳紅都會特別關注的,還別說是跟王旗旗關係好的朋友。
再一細問,謝醫生是從國外留學回來的,還是h大的,消息都能對上了。
王柳紅沒有表明身份,從護士口中問出謝旋卿工作的科室,就找到診室去了。
既然能找到謝旋卿,跟王旗旗關係那麼好,一定能找到王旗旗本人的,躲不掉!
因為王柳紅在謝旋卿診室裏哭鬧,嚴重影響到了謝旋卿的工作,被保安強行帶走後,王柳紅並沒有放棄糾纏,把王大剛交給看護照顧,盯守著謝旋卿。
本人很淡定的謝旋卿沒有跟王柳紅說什麼,盯就盯唄,她不去找王旗旗就行了。也沒有跟王旗旗提起,就怕王旗旗擔心。
但是,沒有主動說,還是被隨時關注著醫院的尹先生知道了,告訴給了王旗旗。
太知道王柳紅的個性了,謝家本來就有一大堆看笑話的親戚,再被王柳紅纏上,生活沒法正常繼續的。
王旗旗跟林阿姨商量,就直接出麵了。
沒有去醫院,而是拿謝姐姐的出行給了王柳紅線索,在一家咖啡廳見到了。
上次見麵是什麼時候?
哦,好像就是王旗旗為了推掉跟白天瑞的婚事,假期回了一趟。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了,就算是她媽被王家趕出來,她都沒有露麵的。
王柳紅看著比多年前還要變得更漂亮的王旗旗,氣不打一處地來。
王旗旗沒有過得很落魄,不是他們兄妹想看到的。
“爸爸都住院了,你還有閑心在這裏喝什麼咖啡,你真是蛇蠍心腸啊!”上來王柳紅就對王旗旗進行諷刺。
咖啡廳的環境很安靜,王柳紅的聲音很大,可沒有其他的客人,隻有王旗旗和謝旋卿聽見。
要是王柳紅再稍微觀察仔細點,會發現連個服務員都沒有。
這就是王旗旗對王柳紅性格的了解,完全不怕王柳紅大小聲。
謝旋卿蹙眉:“你跟蹤我。”
王柳紅不屑地撇嘴:“你跟王旗旗兩人就是狗和骨頭,你跟狗一樣,怎麼會不知道骨頭王旗旗在哪裏呢?”
“嘴巴放幹淨點!”王旗旗嗬斥。
可以說她罵她,但不能對她在乎的人出言不遜!
王柳紅嘖嘖兩聲,“你這麼護著姓謝的幹什麼?我哪句話說錯了?你是不是跟姓謝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難道你們是情侶?哎喲留過學的人就是不一樣啊,別人都是男女相愛,你們是女女相愛。記得你媽是獨生女吧,在你王旗旗這裏就斷了香火了。”
王旗旗聽習慣了王劉柳紅的出口成髒,看謝姐姐沒有什麼受不了的表情,她才沒有太擔心。
命運的相似吧,跟謝姐姐都有極品的親戚,沒少被罵。
王旗旗沒有客氣地罵回去:“王柳紅你有病就去醫院掛號看病,在這裏學狗狂吠,小心哪天犯狂犬病了暴斃而亡。”
“你敢咒我?這麼幾年在外麵,膽子給練大了啊!沒了王家,你又算個什麼東西?早知道的話,在你小的時候就該把你殺死!”王柳紅說著,就要上來動手。
既然決定見麵,王旗旗就做了萬全的準備,不會讓王柳紅傷到她的。
抓起桌上的小糕點,一盤子砸向王柳紅的臉上。
拉小提琴的手,太能控製力道和方向了,特製的糕點一撞上王柳紅的臉就變成了粉末狀。
沒什麼毒和傷害,就是暫時看不見,需要清洗。
王柳紅尖叫了半天,胡亂擦掉眼部上的那些東西,就開始喊打喊殺的去追王旗旗了。
還是因為觀察不仔細,都沒有注意到,追的人根本不是王旗旗本人,而是跟王旗旗換了衣服的謝旋卿。
兩人的追逐從咖啡廳跑到了大街上,王柳紅太生氣了,嘴裏罵出來的都是要了王旗旗的命。
路人一聽就離得遠遠的,太粗暴了,還是離遠點的好。
身體素質特別好的謝旋卿,他們手術一做就是幾個小時的,跑幾公裏都不是問題的,謝旋卿就帶著王柳紅繞著人多的路跑了好幾圈。
有好奇的人都拿手機錄下來了,這些都是證據。
差不多可以了,謝旋卿就拉開了跟王柳紅的距離,把王柳紅給甩開了。
一直開車跟隨的王旗旗在路口等著的,謝旋卿快速上車,任憑王柳紅怎麼追都追不到。
跑那麼長的距離,謝旋卿不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在副駕駛位置上喘粗氣,“王柳紅這個人太危險了,隻要王柳紅在,旗旗你可能就沒法安靜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