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著喊殺能追這麼長的距離,也是偏執的一種。
王旗旗給了謝姐姐一條毛巾擦汗,“從我出生,王柳紅就開始恨我。常年累月的,仇恨已經根深蒂固了。”
“接下來呢,旗旗你要怎麼辦?”謝旋卿實在是擔心,雖然自家裏也有極品親戚,可還沒有達到王柳紅這種程度。
太誇張了!
說恨都是簡單化了,以王柳紅的那些舉動,是巴不得王旗旗死的。
王旗旗唇邊閃過一抹殺氣,“在王柳紅來滅我之前,我會把王柳紅給滅了!”
謝旋卿看見了王旗旗的鬥誌,算是放了一半的心。
就像王旗旗了解謝旋卿一樣,謝旋卿也是了解王旗旗的。
能夠逼得王柳紅像是個瘋子一樣在路上失態,絕對不是弄著好玩的,還有後續更多的麻煩等著王柳紅。
該給的承諾還是要給,謝旋卿說:“旗旗要小心,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你都要告訴我,不要一個人硬撐。”
“這次王柳紅沒有把我怎麼樣,就會去醫院守著姐,瘋子一樣把姐你定為目標,出言不遜是常事。王柳紅的形象就會被定義下來,再等著王柳韜美化王柳紅的行為的時候,把這些證據給甩出去,相當於王柳韜親自定義為王柳紅的不正常。親哥都這麼說了,那就是真的了。”
謝旋卿聽懂了,再獻計:“我會盡可能的激怒王柳紅,讓她隨時隨刻都處於暴躁的狀態。”
“姐你別,王柳紅傷害你怎麼辦?讓你再去麵對王柳紅,我已經很過意不去了!”
“沒事,我能為你做點什麼,很開心。”謝旋卿說了這話,有些不自在地把頭扭了過去。
羞於表達,能夠用詞語把心情形容出來,真的是難得。
原本是在說著煩心事,王旗旗卻是樂了!
真好啊,謝姐姐是把她差不多是當親妹妹看待了。
沒有血緣關心的親人相親相愛,她有謝姐姐呀!
運動過後,王旗旗帶著謝旋卿去好好吃了一頓,吃飽喝足才有力氣嘛。
第二天,謝旋卿沒有門診,有兩台手術。特地在手術後,晃回了王柳紅守著她的地方。
一見到人,王柳紅就撲上來,幸好被同行的男醫生給擋住了。
關於這個病人家屬,醫院上下都是有所耳聞的,並且還有上一次的被狗咬罵了全科室的護士的經曆,幾乎是沒什麼人看王柳紅順眼的。
有人護著,謝旋卿站在原地看著張牙舞爪的王柳紅,不鹹不淡地刺了幾句。
王柳紅哪能受得了,幾乎是要撲上來咬她。
這樣子,跟瘋子是沒什麼區別了。
保安再次被叫來,要把王柳紅給趕出醫院。
王柳韜就在這個時候來了,要保住王柳紅,因為某些出格的事情他和大姐不能做,全都得王柳紅上的。
王柳韜就以王柳紅曾經受過刺激,心理上過於偏激才進行開脫,意思是有時候情緒不正常,希望他們能理解和通融。
謝旋卿反問:“王柳紅這是故意傷害!”
王柳韜說:“不是,我妹妹有時候精神不正常,她自己做了什麼都不知道,不能算故意傷害。”
這次謝旋卿沒說話了,醫生們也沒有多話,而是圍觀的病人家屬質疑王柳紅如果有精神病的話要去治療,放著神經病出來害人,監護人該負責。
順著大家討論的,王柳韜把黑鍋推到了王大剛身上,王柳紅是成年人了,監護人是爸爸而不是哥哥。而王大剛又生病在床,管不了王柳紅。除非是能讓王大剛換肝成功,就能不讓王柳紅出去做那些行為。話題又轉到了要找小妹妹王旗旗,早點捐肝,王家人什麼事都沒有,也不會影響到別人。
謝旋卿沒有留在這裏跟王家兄妹糾纏,叫上醫生們走了。
越是停留,還會讓王柳韜更懷疑的,這是王旗旗交給的經驗。可以跟王柳紅磨智商,跟王柳韜這種偽君子,能不接觸就不接觸。
正是因為謝旋卿的無所謂態度,王柳韜才沒有刻意對付謝旋卿。為了引起話題,王柳韜還打算帶著王柳紅去找院領導去道歉,去打親情牌,要把他爸需要捐肝的事當著院領導提。沒有王旗旗的,還可以別人來捐,反正他們三姐弟是不願意的。
想太多了,醫院的領導不是想見就能見到的,去找了好幾次都失敗了。
王旗旗人不露麵,又不能騷擾謝旋卿,接下來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