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服已經被扯掉在了地板上,眼前的畫麵再一次考驗著男人的自製力。男人抱著懷裏的人直接去了二樓的臥室。
踹開門,直接將懷裏的人扔在床~上。
還沒等他鬆一口氣,身子已經再一次被纏上。
蕭宴忱閉了閉眼睛,給了沈涼夏,也給了自己最後的一次機會。
“你知道我是誰嗎?”
這是一個近乎苛刻的問題,他明知道女孩現在已經神誌不清,一切不過是遵循著本能而已,可是,還是執拗的想要問清楚,她到底知不知道她摟著的是誰?她自己又在幹什麼?接下來,又會發生什麼?
他不知道如果自己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會怎麼樣,會不會就此罷手,會不會真的停下來。
但是,還是執拗的想要聽到那個答案。
“大叔……蕭宴忱……”女孩的眼神依然迷蒙,說出的話卻讓他激動不已。
“啊……幫幫我,蕭宴忱……啊……。”
他回頭,反手抱住女孩,輕輕地道了一聲:“好!”
窗外夜色迷蒙,室內是旖旎靡豔的畫麵。
不斷重複的動作,一夜的癡纏,直到天光大亮,一切方才停歇。
女孩隻覺得疲累不堪,抬起的眼皮還沒等看到男人的神色,就已經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身子還被男人摟在懷裏,兩具身體以最親密的姿勢在被子下相依相偎。
和女孩的疲累比起來,男人神采奕奕,嘴角掛著滿足的笑容。
伸出手指,輕撫著女孩的睡顏,輕輕地叫了一聲“小妖”。
纏~綿而深情。
動了動女孩的身體,讓她轉過頭來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兩人麵對麵,嘴唇不過是咫尺之間。
到底還是沒忍住,輕輕地啄了一下那本來已經紅腫的唇~瓣。
一觸即離,然後再一次次的貼上去。
男人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此刻類似於癡~漢一般的笑容究竟是有多傻。
這樣的膩乎,他的身體很快就又有了反應。
男人不得已微微拉開了一點和女孩之間的距離。
不行了,人已經睡了,她那麼累,你怎麼忍心繼續折磨她。
沒關係,不做什麼,隻是親一親,摸一摸就好了嗎,他什麼都不會做的。
那也不行,能忍住就不叫欲望了。
可是香甜可口肉嫩多~汁的小人兒,就這樣毫不設防的躺在他的懷裏,讓他要怎麼忍?
你是誰,蕭宴忱,不要讓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擾亂了自己的思維,你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呢?你一貫優雅的冷靜自持呢?
男人最終木著臉,將手搭在了女孩的後腰上。
“看來是我們小瞧了他們,這個南家,也不是那麼好搞定的麼!我們昨天開始買進她們的股票,他們今天就開始大規模補倉,舅舅,您這一招到底行是不行啊?這樣下去,可是需要大規模的資金調配啊,不然的話,我們拚不到最後。”
顧潮汐盯著麵前的電腦屏幕上麵的起伏線問出心中的疑問。
隔著一層玻璃,另一邊的辦公室裏幾位梁氏的高級理財專家證對著電腦忙碌著。
坐在椅子上的梁鈺手裏端著精致的骨瓷杯,杯子裏是剛剛秘書送來的咖啡。
“沒什麼不行的,炒他們的股票隻是一個煙幕彈而已,你以為我真的對那點股票感興趣。”
騷狐狸收了騷氣,勾人的桃花眼透露出危險的氣息。
“就算是煙幕彈,我們也沒有那麼多錢。這個陷阱,我們能完成麼?”
“有什麼完不成的,買進的股票,分散開來,全部拋回給他們,我們再用他們的錢,繼續買就好了,我要的,隻是他梁氏的股票大漲之後迅速大跌,這樣一來,政府的那個招標再讓他們拿到手,就算是啟動資金都是一個大難題了。梁氏自然會被牢牢套住。”
“您不要那個案子了?不是說那個案子對您來說很重要麼?”
“重要,你說是人重要還是錢重要?”
顧潮汐搖搖頭。
“錢,是賺不完的,人若是被搶走了,想要再遇到這麼一個合適的,隨心的,就不知道猴年馬月了,所以說啊,這情緣,比金錢重要多了。”
眼尾輕輕上挑,男人的眼底透著另一種顧潮汐不曾見過的精明睿智。
褪去玩世不恭,花心濫情,此時顧潮汐才想起來,二十歲就已經進了集團坐上了總經理的位置並且很快降服了一眾老臣的他那個小舅舅,其實是梁家現在最大的掌權人,也是商業奇才。
當然,前提是沒遇到蕭宴忱。
顧外甥看不過去舅舅的得意,假裝不在意的補刀:“咱們還真得快著點,不然的話,說不定就有被蕭宴忱搶了頭功,不過話說回來了,舅舅,你究竟是怎麼辦到的,竟然還手把手的教人家追求你喜歡的女孩子。”蠢死了,蠢到家了,要是沒有你出的那些餿主意,涼夏才沒有這麼快就和他這麼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