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學曆就是高學曆。吵架的氣勢都與別人畫風不同
有理有據,讓人不得反駁,沈涼夏眨眨眼睛,湊過去觀摩,卻看到了熟人。
梁鈺。
狐狸看到她,眼睛就亮了:“小妖精,過來。”
沈涼夏挑挑眉毛,不過去,直覺告訴她這並不是什麼好事,站在原地擺擺手:“怎麼了?”
一臉的好奇,加純良。
穆漾見到她,氣勢沒有半點收斂,嘴巴仍然淩厲:“他刮了我的車。”
很簡單的一件小事,穆漾要將車開出去,梁鈺要將車倒進去,兩個人都急了一些,誰也沒注意到對方的行動,所以,車子刮了,沈涼夏看過去,好麼,穆漾的後視鏡都撞掉了,難怪會這麼生氣。
沈氏的地下停車場裏出現的車,不用想了,隻可能是沈氏的員工,尤其是這女人對著小妖精說話的這副嘴臉,梁鈺自然會分辨,見此,攤手辯解:“話不能這麼說,這事不能怨我一個人,你不是也一樣把我的車刮壞了。而且我都不計較了,一直是你在不依不饒的。”
梁狐狸何其冤枉,他一向花名在外,遇到女人,隻要他想,就沒有拿不下來的,現在倒好,這個高竹竿似的女人居然不吃他那一套,還一直在喋喋不休。
哦,對了,那裏還有一個完全不買他賬的,梁狐狸看向沈涼夏的方向,小姑娘已經上了自己的車。開著車離開了,遙遙的衝著兩人擺擺手:“你們自己解決,那點子破事,我才不感興趣呢!”
話音一落,已經開車出去了。
梁鈺笑罵一聲沒良心的,虧他還特地來找她,結果就這麼把他拋下了。
他回頭去看神色冷漠的穆漾,已經沒了爭辯的心情,打開皮夾去拿錢:“說吧,多少錢,我拿給你,你自己去修。”
真是的,和一個女人一般見識做什麼呢?他這不是犯傻麼。
“不用了 。”對方語氣生硬,沒有給他再說話的機會,直接上車離開了,剩下一隻狐狸拿著皮夾裏扯出來軟妹幣立在原地。
看著那輛車消失的方向,狐狸原地哈了一聲。還真是,現在的女孩子越來越難搞了,怎麼一個兩個都是這樣。
終於不用再受大叔管製了,自從受傷以來,那男人就一直在看著她,不讓她吃這個不讓她吃那個,今天好不容易得了自由,沈涼夏跑去吃了水煮魚,去常吃的那家餐廳裏,一個人要了四斤水煮魚,坐在餐桌前吃得直流汗,卻愣是連一口米飯都不肯吃,她是打定了主意要吃個痛快的。
餐廳外麵蕭宴忱派來的保鏢一直跟著。
沈涼夏全然不加理會,隻是埋頭吃。
有多長時間沒吃到這個了,真是饞死她了。
正吃得歡,電話響了,是梁鈺打過來的。接起來第一句就是問她在哪。
這人現在是她朋友,關係都明確了,也就沒有什麼必要再躲著藏著的了,扭捏矯情反倒不好。
沈涼夏報了餐廳地址,那人果然很快就找來了。
這種普普通通的水煮魚餐廳,來往的都是普通的白領階層或者學生什麼的,梁鈺進慣了高級餐廳的,不過他倒也沒什麼好嫌棄的,以前追女孩子路邊攤也是跟著吃過的,和那個比起來,這些,自然算不得什麼。
在門外看到蕭宴忱的保鏢,挑了挑眉毛,不予置評,走進去,第一眼就看見了在那埋頭苦吃的沈涼夏。
簡直豬一樣。
走過去,敲敲桌麵:“注意一下形象,好賴現在你也是擁有那麼大的一家公司的老總了,怎麼像是幾年沒吃過飯似的?”
“不是幾年沒吃過飯,隻是好長時間沒吃過這個了,你不知道,抹那個祛疤的藥,他們不讓我吃這個。”
她的臉上還有著長長的一條疤,沒有完全消除,隻是顏色淡了許多。
用那個,要忌口的太多,蕭宴忱將她看得嚴著呢,好不容易今天牢頭不在,外麵那些人又不敢管她,她怎麼能不吃個痛快。
明明是靠臉吃飯的,現在卻為了吃飯不要臉了。
梁鈺微微一笑,打了個響指,叫來了服務員,又添了幾斤的水煮魚。
“我舍命陪美人,到時候蕭宴忱說你,你就說是我拐你過來吃這個的。”
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小妖精實話實說:“梁舅舅,如果說是我自己硬要偷吃的,我是不會受什麼責罰的,可若是說是你拐我過來的,你認為你能承受蕭蜀黍的怒火嗎?”
“……”梁舅舅石化ing。
沈涼夏一臉“你好天真!”的看著他。
蕭宴忱打過電話來,問她在哪。小丫頭捧著電話異常乖巧的答道:“吃粵菜,和梁鈺。”說這話的時候梁舅舅正坐在她對麵吃水煮魚裏麵的豆芽。
電話那頭似乎有一聲低咒,男人隨即囑咐道:“不要讓他帶著你去亂七八糟的地方,吃過飯趕緊回去,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