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曾經梁鈺曾經是有過那種心思的,她知道他介意,自然也知道要和梁鈺劃清界限。
朋友就是朋友麼,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大概是沒想到她會這麼坦白,男人的臉色有所緩和,伸手撈住她的腰直接將人整個帶到懷裏來。獎勵似的低下了頭去。
傭人已經早早的退散開了,室內一片寧靜溫馨。
一吻過後,男人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粵菜?當我沒吃過水煮魚麼?嗯?”
最後的那個字被他說得悠揚百轉,頗為滲人。
小姑娘濕漉漉的眼珠轉阿轉,說出早就準備好的說辭:“那個水煮魚,我以為是粵菜。”
蕭先生一臉嫌棄:“是你智商不夠還是我的能力不夠,以至於讓你這樣的懷疑我?嗯?”
又是一聲百轉悠揚,威脅意味十足。
微涼的手指正捏著她腰間的軟肉,仿佛隨時可以進入下一步。
“我沒說你不行!”小丫頭急於辯解。
“我不行?”這這個疑問句根本掩藏不住背後的危險含義。
沈涼夏無知無覺:“沒有啊,我說我沒有懷疑你能力不行。”
這個說話大喘氣啊 !
但是好像還是越抹越黑。
男人根本就不買賬:“你懷疑我能力不行?”
又是疑問句,隻可惜那雙眼睛裏閃爍著讓人心悸的火焰。
沈涼夏後知後覺的想了起來,數以萬計的言情告訴了她一個道理,那就是說起“男人不行”這個話題,後麵的劇情通常都是少兒不宜的。
隻是這時候再想說些什麼來給自己辯解,已然是晚了,男人眼裏的火苗已經開始燃燒了。
“小妖,你要知道,有些話題是男人永遠的禁忌,現在,我就給你上一課。”
這一課,混合著淡淡的酒精味和水煮魚的味道。
少兒不宜的劇情果然是上演了,沈涼夏欲哭無淚,她根本什麼都沒說好麼,蕭先生根本是有意在誤導她。
她的抗議說出來的時候,男人得意一笑:“還行,不是很笨。隻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她吃水煮魚,那他就吃水煮小妖好了。
味道不錯,果然是鮮香無比。
似乎比記憶中的更美味一些。
沈涼夏再一次後知後覺的想到,這是她和大叔的第二次,比起上一次的神誌不清,這一次的感覺似乎更加清晰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三十二歲的老男人身體力行的讓她明白了男人和不行兩個字是絕對不可以放到一起的。
那的確很危險。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腰酸腿疼就是最好的證據。
至於男人,吃飽饜足,自然是精神煥發的。
沈涼夏瞪他一眼,卻絲毫起不到任何的威懾作用,相反的,眉梢眼角透著春情的嫵媚,看的男人不由得呆了去,忽然的伸出手來蓋住了那雙眼睛,在人耳邊小聲說道:“不要這樣看我,不然的話,今天咱們兩個都出不了門!”
這句話說完,沈涼夏就感覺自己的耳垂被濕熱溫暖包裹住了,待要掙紮,想起了男人方才說過的話,萬般無奈的放下了手去。隻能急急地喚了一聲男人的名字,耳垂上隻覺得一痛。
男人的手挪開,眼前恢複了明亮,沈涼夏看過去,對方的唇上還有紅色的血跡。
沈二姑娘臉黑了:占她便宜她已經不說什麼了,為什麼還要咬破她的耳朵?
男人對此的回答隻是微微一笑,然後拿著紙巾擦幹淨她耳朵上的血跡,滿意的看到那裏清晰的牙印,輕輕點了點頭。
“留個記號。”
小姑娘水目圓睜:“記號?”
她身上的記號還少嗎?她為什麼要穿高領衣服,為什麼要將自己遮個嚴嚴實實,還有,手上這麼大的鑽戒,又不是擺著玩的,就算是把這些都拋出在外,現在又有誰不知道她身上已經打了蕭宴忱的標簽,別的不說,全學校的人都知道新宿舍是怎麼回事,現在,需要多此一舉麼?
“你根本就是想占便宜!”她指責他的無恥。
男人挑挑眉毛:“自己的未婚妻,做什麼好像都是天經地義的吧,怎麼談得上占便宜呢?”
無恥,還無恥的如此光明正大,正義凜然的,沈涼夏還能說啥,小丫頭嘟著嘴,一百個不服氣,卻也找不到反駁的話。
吃過早餐,她上學,他上班,開著車先送小丫頭去學校,沈涼夏終於想起了自己要說的正事:“我覺得謹誠很快就要有訂單了應該。”
沈氏改了名字,現在改成了“謹誠建材”,為的就是給外界人士表個決心,謹慎行事,真誠做人。
談不上多有含義和氣勢,沈涼夏自己選的,名字定下來的時候,少不得接受高冷姐淡淡的嘲諷,沈涼夏卻不以為意。